继姐,眉心微蹙,又不好对别人的家事多嘴,怕她回去挨骂,便道:
“安排一辆马车送薛小姐回去,赏翡翠镯一只、和田玉镯一只。再把那位薛大小姐投壶的奖品带上。”
说罢,顺手又把掐丝珐琅手炉递给了薛连城,“这个也带着吧,小手都冻得通红。”
给人治病,收取报酬,是杏林的规矩,薛连城自信县主的病会药到病除,因此一点儿不扭捏,大大方方接过,“长者赐不敢辞,多谢县主。”
这份泰然自若,让县主更喜欢了,这孩子,为人处世张弛有度,真真是个气度的!
……暖阁。
男人哭笑不得,“又给人治病了?”
钩吻点头,“也不知怎么回事,薛小姐不说话则已,只要开口,就让人不得不信服。这点跟您很像……”
他们家主子平时也不爱说话,一说话,肯定要有结果。
“多嘴!”男人敲了敲他脑袋。
钩吻憨笑,“县主给薛小姐赐了礼,还安排了马车送她回家。”
男人点头,似乎对县主的做法很满意。
钩吻不解问道,“主子,您为何这般关注薛二小姐啊?”
男人瞪他一眼,“是太久没罚你了吗?”
他为何关注她?还不是因为她太刁,萧旻那傻子,根本玩不过她,他得防着她真嫁进国公府,坑了萧旻一辈子。
男人想了想,从腰间解下钱袋子,“把这个,安插进县主的赏赐中。另外,再弄十套眼下时兴的、适合她年纪的衣裳,要好料子的,一并送到薛府。”
县主赏的都是器物,没有黄白货。她虽然从周月浓和自己手里弄了上万两银票,但依她的财迷性子,怕是舍不得用这些大额银票,姑娘家家的,手里得有点零用钱。
至于衣裳,每次见她都穿得寒酸酸的,看着碍眼。既然顶着国公府未来儿媳的名头,出去还不是丢国公府的人?
钩吻抓头,“这怎么安插……”
“这都想不出办法,要你何用?”
钩吻:“……”
就在这时,一道温柔的女声突然传来。
“萧大哥?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