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说他性格乖张、放荡不驯,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就算萧旻打我,他也不可能管我啊。”
性格乖张,放荡不驯。
男人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原来他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印象吗?
再说,萧旻要是敢打她,他怎么会不管?
“饺子好了,您二位慢用!”
饺子上来,两人便结束了讨论。
一口饺子下肚,汁水饱满,肥瘦得宜的肉馅带着荠菜的淡淡清香,薛连城满足地长吁一声。
男人见她吃得开心,也很开心。
“站醋碟试试,大娘亲手调的醋碟很好吃。”
薛连城依言,吃了一口,果然别有滋味,鼓着腮帮笑着竖起大拇指,嘴上还沾着油。
她一贯老成,难得有这样可爱的时候,男人喜欢看,“喜欢吃,以后常带你来。”
薛连城嘟哝道,“拉倒吧,您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难不成为了一顿饺子日日在大街上找你?”
男人闻言,便从腰间摘下一块乌木牌,“以后你只要想找我,就带着这个到猫儿胡同的墨邈茶楼,给老板出示这个牌子,半个时辰内我就会到。”
薛连城接过牌子,但见牌子通体乌黑,触手生温,带着淡淡的油亮,牌面上什么花纹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篆体“悔”字。
“真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薛连城也不客气,将牌子揣进兜里,这男人出手阔绰,看着又很有权力的样子,她还帮过他的忙,不要白不要。
大娘包完饺子,出来收拾残羹,认出男人,笑道,“小伙子,你在我这里吃了十年饺子,从未见你带过女孩子来,这是你媳妇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