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无语,这女人是钻钱眼去了吗?
什么时候最惦记的都是银子。
不过想到让她去干的事,干不好就是砍头大罪,莫名也有些心疼她,“你想要多少?”
薛连城也不傻,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她的医术,这人大半夜用这种方式找到她,除了让她给人治病,也没别的事了。
在乡下,她和冬姑出诊,出诊费一般是三五百文,遇到穷苦的,不止免了还得倒贴草药钱。不过这男人出手阔绰,想必带她去的病人,也非富即贵,薛连城不想便宜了他,不要白不要。
伸出五根手指头:“我们行规,夜诊要加钱的,而且你不是好端端来请我,这么偷鸡摸狗地进来,万一被发现,我还会损失名誉,所以……”
话还没说完,萧晔便不耐烦道,“五千就五千吧。别啰嗦了,赶紧穿衣服,等下还得先去把药配好,你别耽误工夫!”
薛连城没说出来的话,化作一腔口水,咽了回去。
五、五……五千两?
她虽然想趁人之危一下,可也只想要个五十两而已啊……
五千两那不是看病,是打劫。
这男人是暴发户吗,三千五千两的,在他嘴里,简直一文不值的样子。
“都答应你了,还不快点穿衣服!”萧晔催促道。
薛连城一点儿矫情都没了,立即准备穿衣服,看到床上的包裹,不由又道,“我不能穿自己衣服吗?”
“不能,就穿这个。”
出银子的是老大,薛连城也不追根刨底了,乖乖打开包裹,却见里面是一身黑色夜行衣。
立即有些警惕,“为什么要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