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终究是比不上心口处撕裂的半分。
呵,果然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把自己当作是亲生孩子。
什么“过继”?不过是说出去让外人好听一点的叫法罢了。
从韩清芷被赶出府的那一刻起,宋韵和徐伯程就把对她的仇恨转嫁到自己身上。
说到底,还不如当年五岁小孩的心灵来得纯净。
沈香阁地位偏远,院内伺候的三两小厮,也老早的就听到口风,头也不回地就寻“新主”去了。
徐恪己静静地站在衣箱前,突然用力一下,重重地盖上门。
像是十分恨绝,又像是依依不舍。
他转过头,看向瑞溪苑,面色苍白的脸上映着幽幽月光,突然,屋檐上落下几颗雨珠,像是在男子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再仔细一看,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