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也有吗?”
“有有有,哪少的了那小子的份。”盛南昭嗔道,擡起手来虚拍了下空气。
“那谢谢嫂嫂了,我这就带上。”
两人在屏风后耳语不过几时,很快便到了宴会开始。
男女六岁不同席,七岁不同堂,可这次重阳赏的可是秋菊,而徐国公府的秋菊全都摆在允棠苑里,游人若想要观赏只能移步前去。
“姨姨你闻,那边好多花花,金黄金黄的,像油炸酥条!”
徐承修惯是耐不住性子的,他前脚刚被丫鬟抱走,还没等座下的软垫坐热,就趁着丫鬟没注意又跑了回来。
他紧紧抓着兰时的手,抄小路在院中兜兜绕绕,比客人们先一步到了允棠苑。
一大一小两位主子,身边跟着白术和青果,径直寻了一处假山石旁站着。
“姨姨等着,我去摘几朵好看的花,这就给姨姨簪上。”
徐承修刚说完,小身子噌的一下往旁边的小路一窜,离开时还不忘带上青果给他开路,以免半路上被盛南昭身边的人给捉回去,机灵得很。
兰时只顾得上叮嘱他一句小心点,泛着丝丝冷意的空气便静止下来,霎时间,仿佛周围只剩下她和白术两个人。
“小姐,我们到那边的小亭子内等小少爷吧,这里灌风,吹着对身体不好。”
兰时想了想,道了句好。
小亭子离假山石不远,约莫拐过几方石头便能到,兰时平日很少来前厅附近,对这允棠苑也不甚熟悉,她小心翼翼地扶着白术的手臂,脚下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刺激她的足穴,虽有些刺痛,但还能忍受。
“喂…你们听说了吗?这徐府前些年找回来了一个二房的庶子呢。”
“不过可惜了,娶了个眼瞎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