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亲密的动作,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反而不那么突出。
只是裴锦平日大大咧咧惯了,突然遇到徐时宽这么温柔地对她,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啊…当然啦,难得你休沐,我自然是要带你出来玩的,先不说这么多了,你看!”
裴锦含糊躲闪,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飘散,突然就拿起手中的书在徐时宽面前扬了扬,隔开那灼人的目光,“这状元郎的故事是真的写得很精彩呢!我在宫里的时候就已经早有耳闻了!”
“我看看。”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刚刚那陶碗男子说的对,他的确不应该片面地对学问作品带有偏见。
徐时宽心里想的很好,手上动作也很快。
但他还是忽略了自己对这类“新”事物的接受程度,书还没翻开,灵魂就已经收到了冲击。
“这丶这是…?”
裴锦眉心微微上扬,不断催促他赶紧看,却注意到对方动作停滞,她不解地擡头:“怎么了,这不是很好看吗,快翻快翻,里面更好看。”
够丶够了,翻到这里就够了。
徐时宽局促地咽了咽口水,迅速将话本往裴锦怀里一塞,脑袋一偏闭上眼睛:“还是小锦你慢慢看吧,这种书太过露骨,不适合我。”
“不适合你?不会啊这书男女老少都适合啊。”裴锦手忙脚乱地接着,无意间看到某人耳后飘起一朵红云,顿时了然。
“徐木头,你不是吧!这封面也就画了一对在大街上深情相拥的主人公,这你就觉得太露骨了?”
难道这还不够露骨吗!
徐时宽内心在崩溃,二十多年的礼义廉耻都快从古书中跳出来揍人了!
正当裴锦还致力于让徐时宽睁眼看看故事内容时,《状元郎》作者本人也正在不远处沾沾自喜。
“真好,看来下个月又有银子可以给夫人购置新的冬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