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兰时也什么也顾不上了,绛红色的斗篷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周遭的喧嚣声丶锣鼓声逐渐远去,只剩下胸口阵阵轰鸣,在触及到另一个熟悉的温度后,轰鸣化作哽咽,掌心的温柔紧紧贴着兰时脆弱的后颈。
“没事了,嗯?都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