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牧晏知道。

谁心底都有不能提的秘密，她自我保护有什么错？

终于抓住了她的尾巴，莫雅宁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有本事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还不是靠你的肚子？

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破烂货的事实，你的脸就是证据！”

看了一眼被钟小犀拿在手里的手机，她继续冷嘲热讽：“我都说了有好几个云盘，你转存的是最没用的一个。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你！”钟小犀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可这能改变什么呢？

她被巨大的无力感包裹着，眼前晃动着封牧晏和莫雅宁影子，耳边嗡鸣作响，好像又回到了被林君娴带着人暴打的时候，她摇摇头，竭力控制住眩晕感。

而莫雅宁还想说些什么，却对上了封牧晏杀气腾腾的脸：“闭嘴！”

“晏少，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可不要被她给骗了。”莫雅宁振振有词，一个劲儿的向他示好。

然而，封牧晏眼里只有浓浓的厌恶：“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未落，他便朝不远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名高大强壮的汉子悄无声息的走到莫雅宁背后，其中一人干脆利落的劈下手刀子。

而莫雅宁直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软成一摊泥，被两名黑衣保镖抬上了越野车。

回头看见钟小犀神情恍惚，封牧晏关切的伸出手，却吓得钟小犀连连后退，他只好把手缩回来：“小犀，是我。”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也看到了他的雷霆手段，以及他眼里的关切。

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不是滋味。

作为朋友，他们之间应该开诚布公。但过去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想再提。

封牧晏知道了也好，倒省了自己揭开伤口让他看。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既然无法面对，倒不如……

“封先生……”

她刚开了个头，手机便响了。

低头扫了一眼屏幕，她再次抬眼看向封牧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