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她自讨没趣几回就失了兴趣,再也不来徐家玩了,后来嫁给了宜州布商之子,却因宫寒无所出和离,过了一年二嫁,嫁给已有众多子女的坊城商人做续弦
以上这些是人人知道的事,还有不为人知的事,就是姜葆儿为何会得宫寒之症
有一回,姜葆儿来做客时,她母亲刘氏也跟着来了
母女俩散步谈心,刘氏一再叮嘱姜葆儿要日日不漏的喝药,那是治疗她的宫寒之症,不想将来成为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就乖乖的暍,跟着又责备起她过去不懂事,竟与一杂役暗结珠胎,伤透她心,日后万不可再如此这般,趁在京城期间多多结交一些权贵子弟,若能入徐家之门自然是最好,能在徐家争个姨娘名分就是给姜家争光了
姜葆儿也都一一应承,允诺刘氏她已痛改前非,过去是她还小,不会想,如今再也不会了,而这些母女之间的私密交谈都被隐身在假山之后的他给听到了
所以从泉州回京之后,他便派武录暗中打听和姜葆儿暗结珠胎的那名杂役,有钱能使鬼推磨,人找到了,自然也收了银两愿意前来……
“你这是做什么?”颜氏见徐凌澜吩咐完潘原便往正厅去,气急败坏的追上去问
徐凌澜头也不回地说:“母亲跟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何须恼火?此情此景,倒像姜葆儿是母亲所出,而我反倒不像母亲所出”
颜氏心一跳,下意识蹙眉抿唇,不再多说了,她默默跟在徐凌澜身后,而他们身后,徐观修一言不发的跟着
他始终有个想法,家宅不宁,都是因为娶错人的关系,多年来他在府里始终得不到平静,跟颜氏有很大的关系
正厅里,一个高瘦黝黑的年轻人张大眼睛四处看着,口中还啧啧称奇,一副大开眼界的模样,徐老夫人坐在上首,徐凌澜丶颜氏丶徐观修到了之后,姜葆儿才由玲兰扶了出来,模样十分桥弱
看到徐凌澜,姜葆儿落下两行泪来,楚楚可怜的说道:“葆儿对表哥痴心一片,只心慕表哥一人,可表哥不喜葆儿,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葆儿原想一头撞死,永远不出现在表哥面前,让表哥宽心,可阎王不收人,葆儿才又回来了……”
正在她发表动人演说时,一道惊喜的声音扬起,“葆儿!”
姜葆儿蓦然在徐家看到小安子,吓得像见到鬼,她脑中一片空白,泪水戛然而止,月兑口问道:“你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小安子快步走到姜葆儿面前,欢快地说道:“当日夫人好狠的心,把我连夜打发走,害我流落街头,还警告我不许再靠近你,否则就要打断我的腿,要我的命”
姜葆儿一时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的问道:“是丶是吗?那你丶你还好吧?无事吧?”
说也奇怪,她以为自己迷恋徐凌澜,可小安子一出现,昔日的甜蜜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她还没仔细想过,她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又分开得突然,至今还刻骨铭心,她以为对徐凌澜的爱慕原来只是心慕他的家世和为官的风采
“咱们的孩子呢?”小安子拉着她双手,热切的看着她“平安生下来了吗?”
姜葆儿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道:“没有,娘逼我打掉了,我哭了好久……”
徐老夫人瞪大了眼,徐观修不发一语,颜氏气得脸色铁青,再也听不下去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颜氏的大吼令姜葆儿吓了一大跳,顿时被拉回了现实,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表丶表姨……”
颜氏拧着眉,“不要叫我!”
小安子捏捏姜葆儿的手,柔声道:“不要怕,你去收拾包袱,咱们走,去我落脚的客栈,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姜葆儿是他的囊中物,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姜葆儿只能嫁给他,而他成了姜家女婿,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了,真是爽快,想到到时刘氏知道时的反应,他就痛快
姜葆儿真听小安子的话去收拾包袱了,还破涕为笑,带着一丝丝的喜悦
“不知羞耻,真是不知羞耻!”徐老夫人连连摇头,责骂颜氏道:“你这糊涂妇人,竟还要这种寡廉鲜耻的人给凌澜做妾?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