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清楚。”
丁文姝绝望道:“我心里当然清楚,无非就是守着少夫人的名分,夜夜独守空房而已,这些年来,一向如此。可是言澈哥哥,我始终想不明白,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便知道你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你对身边所有的女人皆是如此,为什么偏偏她是个例外呢?为什么你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偏偏就对她情深意重呢?”
“是不是只有你哥哥死在你面前,你才能记得我说过什么?”
丁文姝哭着跑了出去。
他看着面前的兰花,思索着丁文姝刚才的话,为什么会是她呢?是因为当年后花园里的初次见面,那惊鸿一瞥;还是因为牡丹花丛中的她,比任何一朵牡丹都要绚烂;又或则是她的一身傲骨,宁愿削发为尼,也不愿为人妾室;更或则是她跪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