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喊着什么锦娘,又哭又笑的,可瘆人了。”
丫鬟们嘶了一声,这主家死的死疯的疯,这家还不散了?
“谁说不是呢?没几日祁家便被搬空了,值钱的东西全都被家中仆人与邻居洗劫一空。”
丫鬟一叹,“可怜了祁家少爷,人疯了,家也没了,也不知这个冬天能不能熬过去。”
……
哼哧哼哧的粗喘声此起彼伏,在破败的巷子里引人侧目。
过路的黄狗奇怪地瞧了眼连在一起的几人,又被乞丐一闷棍吓得一扭头跑得没影。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接一个的乞丐餍足地离开了小巷。昏暗的阳光只照射在巷头,依稀能看到地上破碎的布块。
满是脏污的碎布大致能看出是上好的料子,如今被人暴力撕碎随意踩在脚下,让人看了不由得惋惜。
呜呜咽咽的声音在巷子深处断断续续地响起,似哭声,似嘶吼。
满是泪水的眼瞳恍惚地看着巷子上空的晚霞,曾几何时,有人与他一同共赏这黄昏之景。
他想不明白,是从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祁连枝转动着不甚清醒的大脑,是了,是从遇见眉娘开始的。
眉娘就像是吸引飞虫的火光,让他丢下了身后相伴数年的少女。
见到眉娘的那一刻,祁连枝心中不停响起一个声音。是她,她才是他生命中的另一半,他的双生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