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戏,忙追问道。
“不知这女子是谁啊?听大哥的意思,还挺有名头的?”
“有名头?”
一个瘦削的男子噗嗤一笑,言语间隐隐带着讥讽。
“是,可不是有名头吗?这名头可太大了。”
这话既讥讽又带着嘲弄,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沈初画皱着眉,“不知这大名头,是什么?”
瘦削男子没听出她话中的冷意,咯咯一笑,连身上松垮垮都袍衫都跟着响动。
“一个上赶着送还被嫌弃的弃妇,可不就是大名头吗?”
昨夜见她,倒的确是妇人发髻。
沈如风微微沉吟,只是这男子话中的轻浮与蔑视让人不适。
见泽轻哼一声,笑了一半的男子忽得诶呦一声,屁股下的板凳碎成八瓣,疼得他龇牙咧嘴直诶呦叫唤。
“该!背地里说人闲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屁股怎么没给你摔烂了?!”
一个冷着脸的妇人狠狠啐了一口,幸灾乐祸的模样气得男子直咬牙,又疼得爬不起来,只能看着妇人扭头离开。
“呸!小娼妇!拽什么呀?!诶呦——疼死我了——”
男子一边骂一边诶呦,也有几个男女瞧不上他这幅姿态,跟着暗骂了几声,丢下铜板便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