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跪地的男人战战兢兢,不死心的哀求着要见夜岩。
靳康嘲弄的掀唇,“你想见严哥也要按照帮里的规矩来。
”靳康左手探出,自腿边取出随身匕首,“这个由我动手。
”“靳康大哥,不要……求你让我见严哥……啊!”凄厉的哀嚎声瞬间在堂口厅内响起,被挑断手脚筋的男人已经昏死过去。
靳杰见状,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有胆子背叛雷帮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与此同时,两名男子从摆放在厅内的仿古屏风后走出,一左一右坐在前方的太师椅上。
冷火扫了地上昏死的男人一眼,转而对上身旁的俊美男子,脸上有着些许歉然,“烈,让你被人放冷枪,是我的疏忽。
你有没有事?”靳杰虽然已经说了夜岩没事,但这也足够引起雷帮的重视了。
夜岩倒是不甚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别担心,我没受伤。
”只是外套被擦破了而已。
况且当时他是因为要护着那个女人,否则子弹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
冷火抬眼看着靳康,冷声下令,“把人拖出去,去查那些人还有什么举动。
”啊。
一道极为细微的声音倏然传来,令坐在太师椅上的两人同时眯起眸子。
靳杰靳康则直接踏向厅口,“谁在那里?马上出来!”俞亚楠脸色发白,拼命压抑胸口涌上来的恶心。
那天才跟着夜岩回来,路上就遇到有人朝他们开枪,提醒了她自己找的不是个普通男人。
雷帮很大,夜岩的住处就在总部后方。
她连续睡了不知几个小时,醒来后已经不见他的人。
吃过东西后出来闲逛,然后就转到这栋庞大的建筑物前。
听到有哀嚎声后一时好奇的凑到这边的石狮子后偷偷观望,只是没想到会见到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被拖出来。
捂住嘴巴,刚刚好像有人发现她了。
她并不是胆小的人,只是偶尔会晕血,尤其是这种一片模糊的惨状。
靳康脸色凝重的走下台阶,眼神捕捉到石狮后鬼鬼祟祟的身影后立即掏出腰后的配枪,厉声喝道,“谁?马上出来!”见到来人的动作,俞亚楠不得不出声,以免自己成为无辜的枪下冤魂,“我不是坏人。
”说完这句话后,自己忽然感觉有些好笑。
瞧见石狮后走出的女子,靳康顿时愣住,帮里怎么会有个女人?跟在他身后的靳杰则是讶异了下,而后换上恭敬的表情,“大姐,严哥在里面。
”靳豪错愕的看着自家兄弟,她就是严哥的女人?道上这两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严哥为了她,还挨了一颗子弹。
夜岩看看跟在靳杰身后的倩影,眸中闪过一抹阴郁的神色,瞬间便又恢复如常。
看她苍白过分的脸色,想必是刚刚被刚刚那幕吓到了。
不知她以往是在如何的环境下长大,但从外表跟气质上看,她其实并不适合在他身边。
只是说不上为什么,从在酒店宴会上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要靠近她。
出乎他意料的发展却并不让他生厌,这种感觉当真连自己都捉摸不透。
俞亚楠摇摇头,“我只是有点晕血,不是害怕。
“跟在赵珍身边做事,没有胆子怎么成?冷火一脸是错愕的盯着站在一边的俊男美女,看来这两天听到的消息不假,烈是真的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昨日听到靳杰提起他还直呼不可思议,一向对女色不敏感的夜岩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举动,且还是对一个可说陌生的女人。
夜岩轻笑,晕血?这个理由是比害怕好听得多。
不管她胆量如何,至少足够聪明机灵。
“夜岩,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听到管家说你手臂被子弹擦到。
”她当时还在车上昏睡,许是从美国过来后睡眠一直没有调理好,白天的时候总是常常感觉瞌睡。
冷火走到跟前,“嗨,小嫂子,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冷火。
”细细打量着美人儿,不禁赞叹起霍爷竟能找到如此标致又气质清雅的女子。
“嫂子?你是在叫我吗?”俞亚楠一阵疑惑,看着容貌与夜岩不分轩轾的男子。
冷火看看四周,手一摊,“这儿也没别人可让我叫啊。
”除了她,清一色的全是男人。
亚楠礼貌的浅笑,“我是俞亚楠,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她还不能适应有人称呼自己嫂子。
夜岩看着俞亚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