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认知里,你只是前夫。
”还是让她不想在见到的前夫。
早知道会有今天的麻烦,她那时就该看着他把字签好。
只是当时那种情况她也真的料想不到他会反悔,丢出离婚协议的人现在竟然不肯签字,说不去不是笑话吗?“那是错误的认知,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那个孩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只要天使的人不从中阻拦,他想查的事没有几件查不到。
因为查到了有关那孩子的事,也顺便解开了盘踞心头多年的疑惑。
从他进入凯撒做事以来,雷家便处处跟凯撒为敌,生意场上会有竞争在所难免,可但凡他涉足的经济产业雷家紧跟这就会掺上一脚,时间一久任谁都看得出那是来自有心的敌对。
金家一直是正经的商业世家,跟雷集团那种有黑道背景的集团还是不同。
可以说两家并不曾有过太多接触,实在没有这么敌对的理由。
如今想来,那只是因为雷家那个名义上的二少,夜岩。
他自认是商界名人,有些照片流传在外也很正常。
可夜岩不同,他是雷帮的大哥,这样的身份绝不会曝光在媒体灯光下。
是以这么久以来自己对夜岩久闻其名却不得见其人,费尽心思弄到的一张照片证实了他种种的猜疑。
俞亚楠领着的那娃儿是夜岩的孩子,乍看之下却好像是他金冷柱的儿子,那是因为夜岩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沁影看着他平静的侧脸,“那又如何?”他知道与否跟她何干?哪须如此大费周章的跑来告知。
“你在见到我之前就已经认识夜岩了,他是雷帮的当家大哥,你在天使集团负责的事务又大多会跟黑道往来。
”他急着见姚沁影就是想确定一件事。
如果夜岩是有计划的想要对付凯撒,沁影应该在初见自己的时候就猜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她嫁到金家,是不是也曾经想帮他们化解跟夜岩的心结?沁影直视前方,“夜岩跟你关系匪浅不假,我最初见到你时也曾经以为你是他。
后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过要阻止他的举动,不过这些都没来得及实现,如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要俞亚楠没事,夜岩跟金冷柱要怎么斗都无妨。
“逃避可以让你觉得安心吗?”金冷柱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觉得加重了力度,“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着喜欢的,所以你害怕的想斩断跟我的联系。
离婚,其实只是一个形式上的问题,如果你心里不在乎了,还会介意有没有那张纸吗?”沁影单手抚额,“不要说的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任何女人都不及工作在你心里的分量。
”这一点是她过去半年多的时间最深的一点体会,金冷柱是个工作狂,不折不扣。
“我不够了解你,我承认。
但你对我了解,也不像自以为的那么多。
”他会专著于工作,有很大的原因是来自对感情的索然。
“我不了解你吗?或许,不过那都不重要,我现在也不想再了解。
”她在金冷柱身上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跟精力。
金冷柱沉默了一会儿,轻道,“如果我说,对你,我是放不开手呢?”“来这里做什么?”这间仓库其实还没有完全筹建完成,只是之前半夏坚持要将水纱衣放在这里引得神偷前来,哪知连人带物一起不见后还要她去找出面善后。
金冷柱笑笑,“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想买下这块地吗?”现在想想,沁影安排花瑰到杂志社待了那么久却一直没对这块地提早下手,该是在顾忌着他吧。
只是后来她去公司找他商量蜜月到哪里去度时他的反应让她寒心了,所以她才做了决定要跟他争这块地皮。
将视线投向车窗外,沁影淡淡的道,“不是想投资筹建度假村么?”这块地虽大,可要建度假村也有点困难吧。
“那只是官方的说法。
”金冷柱修长的食指轻击着方向盘,“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说过喜欢一种花叫做天堂鸟。
”记得当时他还送过她花束,只是她说那花儿若是长着地上,形状像极了欲展翅飞翔的鸟儿,朝着太阳,向往着天堂。
沁影愣愣的看着他,“你还记得?”她只在最初交往的时候提过一次,他送过她一束鲜花后便再没谈起。
金冷柱轻笑,“天堂鸟的学名叫做鹤望兰,原产自非洲南部。
性喜温暖湿润,冬季则需要充足的阳光。
这块地我请专业人员考察过,土壤疏松肥沃,排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