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她是没人会理会的凄凉分子,不整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来指定会被人忽略。
不知道她真的跟樊行莫交往之后会不会惹来樊应扬的关注,同在天使集团做事,且俞亚楠跟姚沁影关系融洽,她对樊应扬也熟悉的很。
樊行莫认同的点头,而后出其不意的拉起她左手,“那我们走吧,车子在对面。
”
好像……有些脱轨了!
花瑰掖了掖身上的睡袍,她怎么会稀里糊涂的跟樊行莫跑来酒店?明明自己在PUB的那会儿也没喝几杯酒,头脑清醒的很。
可是刚刚回到金色豪门进了他在顶楼的贵宾套房后他忽然问了句,要不要先洗澡,再之后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自从被老板救过之后她一直都是以坚强乐观的形象亮相,慢慢的也习惯了自己就是大咧咧的性子。
可是现在,她突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敢这么走出浴室了。
这些年长相俊美能力出众的男人她看的也不少,甚至对冷火还曾经有些情愫,可真正的恋爱经历她还真一次都没有。
樊行莫沐浴过后换上一套纯黑色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在想什么?”
任涛有些担忧的看向房间的浴室,“大哥,这个女警来历不明,我们甚至还没弄清楚她究竟有没有其他目的,您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他并不是怀疑大哥辨别是非的能力,只是这女孩儿出现的也太突兀,眼前的事发展的有些匪夷所思。
樊行莫弹了弹烟灰,“今晚过后,自然就清楚了。
”他不认为她真的预备跟他来一段情,可以看得出她的眼里并没有多少认真的成分。
除此之外,他也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她若有其他的企图也掩藏不了多久。
任涛愣住,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家大哥,“大哥的意思是真的要跟她……”樊行莫爱玩儿不假,对于这方面也不加节制。
之前还常常被冷火取消,说他迟早精尽人亡。
可依照平日的作风,大哥不会碰来历不明的女人,毕竟那意味着极有可能惹上麻烦。
樊行莫看向仍然紧闭的浴室大门,“顺其自然就好,至少她的脸蛋长得不错。
”乍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很有兴趣。
若是她没有其他目的,在台湾的这段时间两人可以来一段露水姻缘也无不可。
“可是大哥,她……”任涛还是放心不下,如果那女孩儿真的想对大哥不利,岂不是有机可乘了?
看了看房间内的表,樊行莫笑笑,“时候不早了,你去歇着吧。
明天早上联络俞亚楠,看她是不是安排了跟我小叔见面的事。
”
任涛犹豫了下,“那好,大哥小心些,我先出去了。
”
“恩。
”樊行莫起身到房间附设的小吧台处倒了两杯白兰地,她这个澡是不是洗得有些久了?一个半小时还不出来,是想脱掉一层皮还是怎样?
花瑰在浴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刚刚她已经巴望过浴室的窗户,就算她身手再好也没办法从四十二层楼高的地方平安着地,现在想莫名其妙消失在这里还真难了。
对着梳洗台的镜子,花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镜中围着浴巾的自己,“花瑰啊花瑰,你是脑袋被烤红薯黏到了吗?没事你说什么大话,一夜情,关你什么事啊。
难道你找个男朋友是用一天就要丢掉的吗?”
说完又抓狂一般的揉乱已经差不多干了的头发,哦老天,她现在真想直接晕倒算了。
这会儿樊行莫说不定还杵在外面等她出去,只要一想头就痛。
叩叩叩……
清晰的敲门声响起,花瑰好像见鬼一般的看向门边。
“谁?”问完这句话后花瑰简直想找地缝钻进去了,这是樊行莫的地方,除了他还会有谁?
算了,横竖她也不能从窗子飞出去,一直窝在浴室里一会儿搞不好要缺氧了。
樊行莫刚刚走回小吧台,浴室的门把稍稍转动,花瑰有些胆怯的走出来。
看到换了黑色浴袍的男人后不自在的拢了拢浴袍的领口。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穿着纯黑色的浴袍,而且还显得格外英俊,只能说樊行莫真的很适合黑色。
“我以为你晕倒了。
”见到她一身清爽的走出来,樊行莫轻笑着说。
少了浓妆的修饰,她看上去出人意料的年轻。
让他不禁对她之前所说的女警身份有了些怀疑,她有没有满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