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还有结束后的互相研讨丶反思。
研究会更是职业棋士磨炼棋艺的重要方式,绝对少不了各抒己见。
“……那,就找一个不下棋的理由。”
“比起这个,我觉得应该先让你认识一下他们。”桐山千冬跳下沙发,取了一本相册。
“他们俩,我都在电视上见过的。”工藤新一说,“我认识的!”
“在电视上见过,不代表能在现实中能认出来。摄像有拉宽人像的效果。而且,上镜的比赛和采访,棋手会特意收拾外貌,平时就没那么讲究了。明天可以用不便的私事为理由,回避对局,但必要的对话是逃不开的。一个天才后面可能跟着一串热情丶可爱的尾巴。明天要来两位天才,所以最终会来几位,我不确定。”
啊?
工藤新一讶异地睁圆了眼。
将棋联盟的趣事,他确实有所耳闻。因职业有所共鸣的人,交情更是深切。
桐山千冬这里,是天才聚集的据点吗。
“——所以有必要请你稍微记一下其他人。不多,就一点点。”
说着,桐山千冬在他身边翻开了相册。
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第一页的她,高度和柯南差不多,手臂丶小腿还缠着绷带。
桐山千冬往后翻,指着一张旧合影,“这是九年前的秀吉哥哥。”
清秀的男性正给她讲棋。
工藤新一微眯起眼,这么看年轻九岁的太阁名人,好像有一点眼熟,他在哪里见过。
她又往后翻了几页,工藤新一瞄到了与诸伏高明的合影。
那时她用诸伏高明作理由,果然是反射性的选择。
而那张合影上,还有一位微笑的男性。
“这是零哥哥的心友,二海堂晴信五段。”桐山千冬指着一张在泳池边留下的合影,介绍。
看起来是私人室内泳池。
桐山千冬丶桐山零和二海堂,还有一群他不认识的人围坐在泳池边,悠悠地咬着西瓜。
……泳池。
啊!
他想起来了。
工藤新一讶异地瞪圆了眼,好像在哪里见过羽田秀吉,是非常久远的记忆。
那时他还是真实的小孩,有点模模糊糊了。由于事件和人很深刻,留有一些印象。
他记得,和羽田秀吉一起出现的,还有很像是……赤井秀一丶世良真纯的人,年龄序列分别是大哥丶二哥和妹妹。
啊喂喂丶不对吧,是他记错了吗。
如果他们仨是一家人,为什么会出现三种姓氏!
日本的律法,可是要求一家同姓的。
桐山千冬接下来的介绍,工藤新一分心思索着,一一乖巧地记下来。
不过,很快他就无力思考了,因为要互相涤去身体的疲惫感。
而比起需要尽力克制想法的洗澡问题,工藤新一觉得更微妙的,是洗澡之后的睡觉争论。
已知桐山千冬的卧室,有一张床,一个单人沙发,一片空地板。
目前有两个需要休息的人,住在他身体里的桐山千冬,以及住在她身体里的他。以桐山千冬照顾他的程度,不会允许他的思维,更反对幼小的身体睡在僵硬的地板上。基德刚才特意的警告,完全没有起效。
用她的话来说,柔弱的小孩要完完整整地歇在床上,一晚安眠。
完完整整。
工藤新一与桐山千冬四目相对,总感觉这个理由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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