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呀。”
王景章听罢点头,“有劳李将军点拨两百猛士,随我夜行赶护公主离开此地。其馀辎重,由劳将军护送。”
两人正在商量馀下事宜时,驿站外传来一阵喧闹,驿站大门被人踹开,一颗血淋淋的人口被丢在了王景章面前,王景章本是文官,血腥场面极少见,这颗人头竟不偏不倚滚到他足旁停下,王景章大惊,正要喊护卫兵士,一个挺拔瘦削的身影已经走到他面前,“韩宗劭遗寇来了有四千,为首的是前青州观察使邹行鲁。这颗头就是他的,公主在哪儿?”
“大胆,你是何人敢闯公主行营?再说,你说这颗人头是邹行鲁的,我如何信得你?”王景章已强自捺住反胃,不肯让步。
“我?”来人身形轻松,仅着了便装,然面罩青铜护具,此时正目光森寒地盯着王景章,“唐灼。”来人摘下了面具,一条从额头斜亘过眼的疤痕獠凶地反射出猩红色。说罢拿出了封寄信交予王景章,“奉剑南节度使唐阚之命清缴游匪,护卫凝雪公主入成都。”
王景章将信将疑,打开信仔细看了看,泥封信章均是真迹,来人却已经跨过他和李战,直奔凝雪公主门前。
“大胆!”王景章箭步拦住来人,“虽唐将军为钦点驸马,然尚未和公主完婚,怎可夜闯公主寝房?”
唐灼冷冷瞥了王景章一眼,“早一点,迟一点,公主都是我唐家人。驸马要进公主门,你能拦着?”王景章竟一时心虚,不知如何应对。然而手却护在门上。
“王大人,”公主房门已开,想必听见了外面的声响,一个宫女出来,”公主有请唐将军入内。”王景章楞住。唐灼眼里闪出分古怪的笑意,径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