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冒死做的报道起到作用了,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阿国的事态。
在联合国里也引起了反向。
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常笙伤口处理好后,被当做英雄一样被人围了上来,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一张张陌生而又疲惫的脸上。
甚至有人找到了一瓶香槟,泡沫飞出了一串好看的弧线,酒精的味道散布在周围。
大难不死也就是这样了。
常笙被影响的也勾起了嘴角,只是目光下意识的找寻着男人的身影。
她并不想做什么英雄,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并不是那么的差劲。
赵相易在人群外面,自然也看到常笙转成拨浪鼓的脑袋,在两个人视线交碰一瞬间,那颗脑袋停了下来。
她在找他,他也知道她要找他。
虽然这样的肯定并没有明确来源的底气。
可他偏偏这样想了。
赵相易觉得自己放弃私人生活太久了,以至于对着面前昂扬而又得意的脸时竟然觉得有那么几分颜色。
他举杯相祝,唇边染上点笑,外人看来并不明显。那点不易察觉的笑也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涌来慢慢消散,连带着主人一步两步退出热闹。
像落荒而逃。
常笙视线回笼,嘴角的弧度压也压不下去,有时候不正经点好像……挺管用。
她又有了点不成熟的方法,有待实践。
……
就快要能回家了。
简单的庆祝一下,众人散去,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常笙本来就是被迫困在这里的,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待在房间里更多的是休息。
一夜的未眠让她身心俱疲,躺在柔软的床上,她以为能很快的进入梦乡,结果闭上眼睛邪了门的全是赵相易那张脸。
色令智昏。
常笙拍了拍自己的脸,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大概是想男人想疯了。
供电系统没有恢复,刷手机什么自然是不现实的。
她翻开笔记本,打算写一篇稿子。
稿子还停留在上次采访的阿迪泰,本着习惯,她下意识地重新检查了一遍。
摘出了几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到了最后一个还没有问出的问题,她停住了笔。
这个问题是被赵相易打断的,她好像还说过腿长会肾虚。
虚吗?她在本子上写了上去又重重打了两个问号,等到反应出自己写了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
常笙愣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对赵相易有点超出“贪色”的界限。
男人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出于及时止损的目的,常笙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问题。
就比如……鲁科西是怎么认识章知鹤的。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她还是很在意,自己输在了哪里。
那个女人又凭什么赢了他们十多年的感情。
抱着说不出来的心情,常笙敲开鲁科西的房门。
开门的人是赵相易,显然他也没有意料到常笙会到这里。
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打算让她进去的意思。
“有事?”
“有点事情。鲁科西呢?我找他说。”
“他在休息。”
“????”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在休息的话,你在干吗?”
常笙心直口快,问完之后忽然想起在机场时,电话里女人控诉赵相易的话。
“你们……”
她没睡成的人,被捷足先登了?
想到这里,常笙清了清嗓音“弯的否?”
男人皱了皱眉,脸上不明所以。
“什么?”
“就是,这个”
常笙拿手比划了比划,她甚至觉得赵相易连这些都不懂,还要说的更详细一点。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赵相易并非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古董,鼻音哼了一声,眼神中又出现了厌恶的神情。
常笙环胸看着他经不住开玩笑的模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大家朋友称不上,但也最起码算是共患难过了,怎么练玩笑都开不起。
“还有很多。论起来赵大外交官排第一位。”
“这就是你意淫我的理由?”
赵相易受不了常笙那张随口胡来的嘴,好脾气荡然无存。
“不然呢?我把你当性幻想对象,总要先提前了解一下你的性取向吧?弯的我接受不了。”
常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