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其他时间都在做些什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能进甄选,也是那个北原老师的水平不到位。”
“我”矶源裕香被说的瞳孔一缩,指甲不停地扣着手中的刀叉。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斋藤晴鸟的掌心开始渗出汗水,连忙说:
“月夜,裕香其实也一直很努力的!而且这和北原老师有什么关系!这就是说明其他人比不上裕香!”
“什么努力,去年也是一个拉后腿的。”
长濑月夜的视线撇着一旁,微仰起脖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矶源裕香说,
“裕香你很会装呢,比赛完内疚三天,之后就当个没事人一样,真是狡猾。”
“什么啊月夜,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斋藤晴鸟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她完全想不到“很会装”这种词会从月夜的嘴里吐出来,和平日柔和的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晴鸟你也是,在成绩方面没什么心思,反而对讨人欢喜的事倒很上心。”长濑月夜毫不留情地说道。
“月夜你我们可是好几年的朋友啊!你现在说这种话,难道我们对你来说不珍贵吗!”
“嘴上说着珍贵,实际上一点都不珍惜呢——”长濑月夜浅吁了口气说,“就这样吧。”
月夜一语道破,斋藤晴鸟为之愕然,她舔舐着已然干涸的嘴唇,询问的声线微微颤斗,语气听上去很是窝囊:
“什么叫做就这样?”
长濑月夜看着被吃一半的黑森林蛋糕,她咽了口唾沫,接着挪开视线声调低沉:
“我要退部,与其浪费时间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不如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你们也趁早决断吧。”
“你等等啊,我们今年好不容易来了个指导顾问,难道你不想着再冲一次?”斋藤晴鸟反驳道。
“指导顾问?”
象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长濑月夜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嗤笑,歪着头说:
“你说的是那个札幌大学毕业的应届大学生?他听曲看谱可能还没我来的多,之前问他问题十有八九不知道,
这哪儿是一个指导顾问?就是一个自以为读书很好,但进社会就是问什么都不懂的职场白痴,学校只是在应付我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