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曲子风格多变,包含多个主题和旋律线,适合富有表现力的团队。
北原白马将这些曲子来回听了好几天,对于他来说,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不能不知道。
为了以防有黑马的出现,他不仅“听奸”了这两所学校,其他地区支部的入围学校,他都听了个遍。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
优势在我!
毕竟北海道的吹奏乐强校就几个,不象关东和关西的竞争压力那么大,各种神魔打架,打到宇宙边荒,星河破碎,大道都要被磨灭了。
想到这里,远在北海道的北原白马心情都平稳不少,把耳中的耳机拿下,刷牙睡觉。
“早上好,今日是六月九日,月曜日六点整,那么各位请看现在的北海道天气呢一一”
北原白马一边在厨房里煎蛋,一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天气预报播放。
现在的节目组是真会揣摩人的心思,主持人都是打扮得很漂亮的女性,要么包臀裙,要么是能凸显身材轮廓的衣服。
每次北原白马点进去,还不用等她播报,就感觉今天的天气又大又白。
有时候光顾着看了,啥天气是一点儿没在意。
女主持甜美动人的嗓音,伴随着轻笑落入耳中,北原白马看向窗外,经过两天的大雨,外面的风景显得饱满而滋润,绿意盎然。
“风摇碧浪层层,雨过绿云绕绕。”北原白马轻念了一句,把煎蛋放进盘子里。
他喜欢给煎蛋撒上酱油,虽然父亲是盐派,母亲是美乃滋派,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想是什么派就什么派。
吃完饭出门,六月的早晨,安谧的如同松酒般寂静,所有色彩都仿如融化在了水淋淋的嫩绿之中,耀眼而透明。
一路上,北原白马没看见有什么蝴蝶和飞虫,仿佛骸骨都随着雨水沉寂在了泥土里。
来到神旭高中,和保安大叔进行着日常招呼后,走进校园。
今天的视线都是清透的,空气伴随着凉爽平滑地进入胸膛,呼吸带着天空的馀味。
就在北原白马准备进校舍时,馀光发现了庭院的花圃前,神崎惠理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
无口小姐?你又开始玩花花草草了?
神崎惠理低下头,有些沉闷地看着被雨水打碎至地上的月季花花瓣。
水洼里的光很潮湿,里面的花瓣,如同蝴蝶的残翼。
“唔她双手捂住臀部,在蹲下的同时往后授,让双腿夹住裙子以防走光。
北原白马这才发现,她是在将地上一枚枚花瓣拾捡起来。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拎着书包连忙小跑了过来,见盆栽里的花朵尽数被打碎,以质问的语气说,
“你周五的时候怎么不把盆栽搬进去啊!这下全死了!”
神崎惠理的双手捧着花瓣,微微垂低眉眼,言辞已经涌上喉咙,但还是没有从唇边漏出。
“我们养这些花养好久了,这下全死光了。”
眼镜女蹲在地上,用极其尖酸的语气抱怨道,
“惠理你真是的,也太大意了吧!你知道开花要养多久吗?”
“呢我
,
神崎惠理轻抿着唇,鼻尖能嗅到浸透着月季花的香气。
“这下花都死了,你说该怎么办?我怎么和园艺部的大家交代?”眼镜女站起身,很不满地瞪着她。
神崎惠理想紧握住手,却又害怕捏碎手心的花瓣,无奈只能虚握着:
“我赔大家
》
就在她要进行赔偿的时候,北原白马直接走了过来,开口询问道:
“怎么回事?”
一看见来的人竟然是北原老师,那个眼镜女的呼吸就慢了一拍,抬起手又是授头发又是打理领巾的。
“北原老师好,也没什么事啦。”
她的声音顿时变得起来,全然没有之前础逼人的模样。
神崎惠理扬起好看的眼睛,少女全身上下敏感的器官,都不由自主地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