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张程度跪在地上,抱着陆谦的腿,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官威和体面,如同一个卑微的乞丐。
陆谦面色不变,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他一把甩开张程度,厌恶地退后几步,冷声道:“张程度,事到如今,你还在做梦吗?你以为,你还有活路吗?你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死一百次都不够!本官能保全你的家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奢求什么?”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张程度绝望地嘶吼,声音凄厉,回荡在阴暗的牢房之中,令人毛骨悚然。
陆谦不再理会张程度的哀嚎,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刺鼻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将瓷瓶递给身后的随从,冷声道:“给他灌下去,干净点。”
随从接过瓷瓶,走到张程度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行掰开他的嘴,将瓶中的毒药,尽数灌了下去。
张程度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毒药入口,瞬间化作一股烈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声也变得越来越微弱,直至彻底消失。
陆谦冷眼看着张程度在地上抽搐,直至断气,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牢房外昏暗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程度...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死了也好...省得坏事...”陆谦口中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
御书房内,萧景珩正在批阅奏折,暗卫首领再次出现,单膝跪地,禀报道:“陛下,户部主事张程度,暴毙于刑部大牢。”
萧景珩闻言,笔尖微微一顿,墨迹在奏折上晕开,留下一个黑色的污点。他抬起头,目光深邃,似有寒光闪烁,“暴毙?倒是死得干净利落。”
暗卫首领沉声道:“据刑部禀报,张程度乃是畏罪自杀,服毒而亡。”
萧景珩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畏罪自杀?呵呵...真是好笑。张程度贪财如命,惜命如金,岂会轻易自杀?分明是有人杀人灭口,想要掩盖真相。”
暗卫首领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陛下所言极是。属下也认为,张程度之死,疑点重重,绝非自杀那么简单。”
萧景珩放下朱笔,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眼神幽深,如同无底深渊,“朕早就料到,他们不会轻易罢休,一定会想方设法,掩盖真相,甚至杀人灭口。只是...他们未免也太小看朕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掌控一切的意味,“杀人灭口?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真是可笑至极!朕要的,不仅仅是张程度的性命,而是他背后所有的人,所有的罪证!他们以为,区区一个张程度死了,就能让朕罢手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传朕旨意,命三司会审,加紧调查,务必在三日之内,查清张程度死因,以及赈灾粮一案的来龙去脉!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胆敢触犯朕之逆鳞者,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萧景珩语气森寒,如同九幽寒风,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属下遵旨!”暗卫首领领命,身形再次隐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御书房内,再次陷入寂静,唯有窗外微风拂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