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营铁蹄震动雄关,如钢铁洪流倾泻而出。
夕阳残照,为这支铁血之师镀上一层肃杀金辉。
萧景珩立马阵前,白袍猎猎,面容沉静如水,唯有那双深邃眼眸中,燃烧着不熄的火焰。
林震南铁甲铿锵,策马上前,声若洪钟:“陛下,末将已点齐骁骑营精锐,请陛下示下!”
萧景珩抬手,指向蛮族腹地方向,声线冰寒,不带一丝温度:“朕要尔等,踏平蛮族王庭,鸡犬不留!”
林震南虎躯一震,眼中精光爆射,抱拳沉喝:“末将遵旨!骁骑营,出发!”
号角长鸣,雄浑激昂,回荡在天地之间。
骁骑营铁骑如离弦之箭,呼啸而去,卷起漫天尘沙,直扑蛮族腹地。
雄关之上,唯余猎猎战旗,以及将士们肃穆的身影。
萧景珩望着铁骑远去的方向,眸光深邃,无人能窥探其心中所想。
李德海小心翼翼上前,低声道:“陛下,此番深入蛮族腹地,恐有风险,是否要再从长计议?”
萧景珩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冷冽笑意:“风险?朕一生行事,何惧风险?蛮族屡犯边境,侵扰我大周子民,此仇不报,朕寝食难安。亡族灭种,方可永绝后患!”
李德海闻言,身躯一震,不敢再言。
他知晓,这位年轻的帝王,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内心深处,隐藏着雷霆万钧之力。一旦下定决心,便无人能够动摇。
雄关之夜,星月黯淡,朔风更烈。
骁骑营铁骑疾驰如风,铁蹄踏碎夜色,马蹄声如闷雷般滚动,震动着蛮族大地。
林震南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手中马槊寒光闪烁,所向披靡。
蛮族虽败退,却并未彻底溃散,沿途仍有零星部族游荡,袭扰不断。
然骁骑营乃大周精锐之师,铁血无情,遇阻则杀,逢敌必斩,毫不留情。
一夜奔袭,晓色微明。
骁骑营已深入蛮族腹地数百里,沿途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尽是蛮族残兵败将。
林震南勒马停步,环顾四周,只见荒原之上,狼烟四起,残垣断壁,触目惊心。
“将军,前方发现蛮族营寨!”斥候飞马而来,禀报道。
林震南眉头一挑,眼中杀意凛然:“传令,全军加速,踏平营寨,鸡犬不留!”
骁骑营再次加速,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前方蛮族营寨。
营寨之内,蛮族士兵尚在睡梦之中,突遭袭击,顿时乱作一团,惊呼惨叫之声,响彻云霄。
骁骑营铁骑冲入营寨,刀锋所指,血肉横飞,蛮族士兵如同待宰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
营寨之内,火光冲天,惨叫声、厮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宛如人间炼狱。
林震南挥舞马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其锋芒。
马槊过处,蛮族士兵纷纷倒地,血肉模糊。
骁骑营将士亦是奋勇杀敌,个个如狼似虎,杀得蛮族胆寒。
营寨很快被攻破,蛮族士兵死伤殆尽,鲜血染红了大地。
林震南下令清扫战场,搜寻残余蛮族,务必斩草除根。
“将军,营寨之内,发现一处地牢!”一名士卒前来禀报道。
林震南眉头微皱,策马来到地牢入口,只见地牢入口狭小阴暗,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血腥气,他挥手示意士卒打开地牢。
地牢之内,光线昏暗,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借着火把的光芒,林震南看到,地牢之中,囚禁着数百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大周百姓,男女老幼皆有,个个神情麻木,目光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看到骁骑营将士,这些百姓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哭喊之声,跪地叩首,泣不成声。
“将军!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求求将军,杀了这些蛮子!为我们报仇!”
“我们被这些蛮子抓来,受尽折磨,求求将军为我们做主啊!”
哭喊声凄厉悲惨,令人闻之落泪。林震南铁石心肠,此刻亦是感到一阵心酸。
他怒火中烧,须发皆张,恨不得将蛮族碎尸万段。
“将这些百姓救出,好生安顿!”林震南沉声下令,声音低沉,却蕴含着无尽的怒意。
骁骑营将士连忙上前,解救地牢之中的百姓,将他们搀扶而出。
百姓们重见天日,喜极而泣,纷纷跪地感谢骁骑营将士的救命之恩。
林震南望着这些饱受苦难的百姓,心中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