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对于丹药的杂质数量控制不好,从而产生一些十分恶劣的影响。
所以,即便他还没有攒够那部分买丹药的银钱,市面上公开摆着售卖的丹药,他也是看不上的。\w¢z-s`x.s¢._c-o/m!
除非是大型的交易行或者是拍卖行经手的那些丹药,才算是有些保障。
他在队里的话语权还颇高之时,他也是想着让自己以及队里的一众队友的实力提升上一大截,从而能够去应对更大的“挑战”,能够打劫更大的,也更为富庶的人家,也能够在事情败露或是计划之外,意外地出现差错之时,可以倚仗自己的实力,通过自己的实力保证他们自己的性命。
只是,那段时间队里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杂乱,繁复得甚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有一段时间,他老大几乎是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下放给他,于是,他便是不可推辞地包揽了他老大所有的需要操心处理的事务。
但是,这其中却是并不完全包括有关于院落之中的那名管事的事务。
即便是在那段他在队里威望颇高的时候,即便是他日日都在为着队伍操劳,为队伍做事的时候,即便他老大以及他的队友们都对他的辛苦付出看在眼里,他也是没有能够打动他老大,让他老大对他将有关那管事的一切和盘托出。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那些队友们,在发生了那一起起谣言之后,也没有因为他的付出对他宽容一些,他反而是像瘪了气的气球,由于失势而人人厌弃。
有关那管事的事情,顶多是让他带领着一些队友去帮他的老大送些口信,也给那管事交代一些任务一类的事情。
至于旁的,他对那名管事却是了解得不深了。
只是,有一事始终让他感到颇为疑惑。每次让主心骨去找那管事,交代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那管事跟那处院落的存在,就像是给他们这支队伍提供物品的仓库或是战时的一些保障以及临时避难落脚的地方一般,像是他队伍的一道保障锁。
当然,这是往好听了说的。
其实,大部分队伍之中的队员皆是一致认为这处院落就是一处较为隐蔽的能够放杂货的铺子,而那名管事,则是个让他帮着队伍喂养些马匹,顺便给那个杂货铺子看门的。
所以,即便是刚见那管事之时会被他的冷酷气场所震慑,但由于他并不会发脾气甚至是不怎么多言语,让他们那些人也便是认为那管事就是个纸老虎,根本不必理会纸老虎的喜怒哀乐,说起话来也就愈发地不计较起来。
然而,他确实因为队里的那些琐碎繁杂的事情,错过了他在队里的那段最自由的时日。
那段时日,他还是能够十分自由地进出队伍,他也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担了一个“骨老二”的名头,真有可能一跃变成队里的二当家了。
那时,他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
他的洋洋得意,并非是自傲自大,也并非是不再平和地跟队友相处,而是转化成了每日更为积极地处理队中事务以及乐此不疲地为队伍的未来做着规划。
他每天都觉得自己十分地有干劲,好像有股子永远使不完的劲,也是真正快乐、满足的时日。
但是后来,他也是逐渐地清醒过来,不再为那些虚幻、飘渺的东西蒙蔽他的头脑,他开始分析着队里所有人对待他的的目的或说是队里各人对他如此态度的用意是什么?
越是思考这些,便越是让他的头脑清醒过来,不再那么昏昏沉沉,受人蒙蔽。
他便也是不再让队里人喊他“骨老二”、“老二”,甚至“二当家”这样的称呼。
他也是意识到了一股无形的危险正在朝他步步逼近。
而后来,他再反过去看时,却是知道了那段反省自己的时日的那股莫名感受到的危险从何而来。
虽然他并没有因为那些称呼而自满自傲,对他老大的态度也没有产生任何变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亲切一些。
但这些事情,不管是在处理队中事务的得力上,还是在那些队里人的称呼上,这一桩桩一件件,却是皆被他老大观察在眼中,嫉妒且恐惧的种子,也在某一日,悄悄地在他的老大心目中,生根发芽。
那也便是他来到队里这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悲剧的开始。
“也许,世人便是这般的见风使舵吧!”这是他那段时间得出的结论,也是一种感叹、一种解脱。
他正是因为如此地开解自己,才能够让他愈发不惧亦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亦或是恶语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