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跟他那么多年,他绝对不敢害人!”
管涛按捺住自己的火气,装出和气的样子来,说:
“放心吧,我们只是调查,不会冤枉他的。这里暂时会有人看守,你们哪都不要去,安心在家等消息。”
管涛回到局里,局里已经忙活开了。
过不多久,就有公安押着钱途进了局子。
管涛来到审讯室,钱途戴着那对“银镯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看见管涛,起身哭嚎道:“不是我,不是我,管哥,为什么要抓我,真的不是我!”
一个年轻的公安呵斥:“坐好!”
钱途被公安摁回凳子上,一边用银镯子敲打桌面,一边哭:
“我是冤枉的,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管涛坐在对面,铁青着脸,什么都没说,一直等到钱途差不多哭累了,哭不出声了,才开口:
“钱途,看看我后面墙上写了什么字。”
钱途擡起泪眼,不用看也知道写了什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钱途情绪激动地说:“我真的不知道,程雪飞失踪,真的跟我无关!”
管涛叹了口气:“既然你选择顽抗,那我们只好从严从重了——祁大牙你认识吧?”
钱途一听这个人名,突然不哭了,直勾勾瞪着管涛问:
“他人在哪?”
“他人在哪,我倒想问问你,祁大牙人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他为什么失踪?是不是你叫他去加害程雪飞?”
钱途溃防了,趴在桌上委屈大哭:“我真的没有叫他去害程雪飞,都是姜志党那个王八蛋,是他——”
钱途呜咽哭喊着,把他和姜志党以及祁大牙之间的勾当都交代了。
原来,姜志党自从听说,是因为钱途找管涛告状,才把姜鸿宇牵扯出来,最终让姜老爷子找到了自己的血亲。
都怪钱途,要不是钱途作死,连累一大家子人,家里哪会发生这么多事?
老爷子怎么会疏离他们?
所以,钱途是罪魁祸首。
姜志党不敢去找姜鸿宇和程雪飞的麻烦,只好去找钱途出口恶气。
前些天,姜老爷子真的去乡下寻亲了,姜志党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不甘心,忍无可忍,决定去找钱途。
找到钱途时,发现钱途正被他的表弟祁大牙纠缠。
祁大牙找钱途这个表哥借钱,钱途不肯借,两个人就开始扯皮。
姜志党对钱途的这个表弟知道一些,知道这个祁大牙好吃懒做丶好赌成性丶好勇斗狠,前些年当过路匪,被判了十年。
没想到现在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