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有多少人,有多少枪,只因人家特别低调,他也摸不清底细,心想真动起手来,就算自己能赢,可也不会太轻松,而邓家镇的民团,也不去触三李团的霉头,双方都很默契的不去碰对方的底线,李大头专门吩咐自己的手下,不得在邓家镇的地盘惹事,免得闹起来不好收场。
实力急剧膨胀的李大头,虽说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但他并牢记着三祸害的仇恨,在弄清了三祸害的底细后,李大头多次在公开场合放出话,要找三祸害报仇,讨回自家妹子被抢的钱财,甚至连五大李兴怀也要叫上一起去,李兴怀本来不想掺和进去,但李大头说外人都欺负到我妹子门上了,再不替我妹子讨回公道,让岭上的人怎么看,这是整个家族的耻辱,在家族为大的观念下,李兴怀才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
李兴怀的威名,在山北县可是无人不晓,别说他不是民团的人,光他往那一站,有多少人心都突突,他昔日的威名,在整个山北县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在李大头准备去对付三祸害时。
那三祸害却托县长罗劲来槐树岭求和,三祸害自然是从县长罗劲嘴里得知李大头要找他们来报仇的消息,三人气的得是直骂娘。
“妈的,讹人也没这个讹法,根本就没有的事,非要说是我们,早知道,当初还不如真他妈抢了,现在也不冤。”张大章喷着唾沫星子骂道。
张炳仁瞪着死鱼眼怒骂道:“跟他拼了,老子就算丢了性命,也不用受这窝囊气。”
“二位哥哥别急,咱就算要跟他拼命,也得听罗县长把话说完。”韩养民支楞着脑袋说。
老奸巨猾的罗劲,看着情绪激动的他们,那敢让他们火拼,开玩笑,要是邱文俊知道三祸害背后有他,那他能保住小命才怪,可他又不想失去三祸害这条敛财的渠道,现在只能大事化小,相信在他的调解下,让面前这三个货出点血,李大头也不至于不给他这个县长的面子。
至于以后,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就不信邱文俊跟董志笙还能一直呆在山北县不走,再者也要看他李大头识不识好歹,当官不为财,谁他娘的愿意受这夹板气,先不管这狗屁事的真假,现在是如何平息李大头的怒火,稳住李大头,拿定主意的他一脸的狡诈地说:“先不论真假,关键是你们拿啥跟人家李大头拼,论靠山李大头不说跟邱司令有多熟,光董志笙你们就惹不起,说白了,也就是我护着你们,可你们那知道,现在就连我对人家李大头说话都要考虑半天,何况你们一个小小的民团,没办法,人在矮墙下,低个头,让他先蹦哒着,俗话说得好,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就不信邱的队伍还能一直驻着不走,等邱的队伍一走,一切还不都是咱们说了算……哼哼……。”
罗劲苦口婆心的劝着三人,张炳仁三人憋屈地低下了头,没办法,他们最大的靠山罗县长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咋办,如今不是他们做的,也成了他们做的,谁让他们当初带了那么多弟兄去抓魏明,三祸害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实力不如人,还能咋办,妥协呗。
三人只好亲自带着金货银货,让罗县长做说客来跟李大头求和。
还是邓家镇的那家饭馆,双方坐了下来,握手和好。
三祸害并没有提苗家被抢的事,只说上次带走魏明,让李团长失去一个得力臂膀,他们和李团长神交已久,这次来带着诚意专门结交李团长。
罗劲看着面前的那箱钱财,很好的掩饰着贪婪的目光,支楞着头咧嘴笑道:“过去的事都不要提了,你们可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你们谁把谁伤了,我都心疼,再说我还靠着你们几人弄事哩。”
见县长罗劲来说和这事,李大头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他很清楚就算再有邱文俊跟董志笙这样强大的靠山,可必定县官不如现管,罗县长直接管着他,再者现在的形势,邱文俊他们不可能长久驻扎在山北县,一旦走了,还不是人家罗县长说了算,人家拾掇自己还不跟撵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李大头很爽快的说道:“罗县长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还能怎样,肯定是听您的,啥都不提了,喝酒。”
三祸害尴尬一笑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啥都不提了。”
几个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亲切的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任谁也看不出他们前一刻还是彼此想要拼命的仇人,当然事后,很懂人情世故李大头自然不会亏了罗县长,毕定人家罗县长可让他没非一兵一卒,就让对方乖乖的送还了自己妹子家的钱财。
邓家镇民团的伊全林,本想看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愿望却是又一次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