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姐了。”
见苟大宝一副无赖的样子,若书无奈地摇摇头,只得扶着气的浑身发抖的贺旺财离开。
气得浑身哆嗦的贺旺财回到家,对着儿子贺小江就是一顿臭骂,贺家婆媳到底还是听明白了咋回事,虽说有若书在场,可婆媳俩哭哭啼啼的言语中还是夹枪带棒的说些难听话……
贺大勇低头抽烟,他也是满肚子的憋屈,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的难受,他不光明白惹不起那苟大宝,回去更是惹不起李大头,自古民不跟官斗,穷不跟富斗,自己辛辛苦苦攒的这点家业,不能因为若琴,给刚在省城站稳的家惹下麻烦,只能退一步求个海阔天空不说,还不能跟苗家翻脸。
半天才抬起头说:“算了,这事小江不对再先,由她去吧,她不仁,我贺家不能无义,回头我亲自回岭上说明一切,咋样也得给亲家个交代。”
躺在床上的贺小江听说若琴跟人私奔了,装作一副愧疚地样,可还是掩饰不住眉眼间的开心。
若书尴尬的从贺家退了出来,只能盼大哥和父亲来省城再做商量。
第二天,苗青山和若棋赶到省城,顾不上送货,找到若书一问,得知一切的俩人一刻不敢耽搁,直接去找若琴,那苟大宝见俩人来,知是若琴的娘家人,他还想着得到苗家人的认可,倒也不再那么蛮横不讲理,而是诚意十足的出门去买酒菜,准备招待青山俩人,趁着苟大宝不在,苗青山和若棋俩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若琴。
可正处在蜜月期的若琴,哪能听得进去一个字,反而不知羞耻的说:“你谁都别劝我,这辈子哪怕苟大宝要饭我也会跟着他。”
若棋一脸愤怒的说道:“你还有脸说这些,也不嫌别人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我为自己活还是为别人活,谁爱吐唾沫谁吐去,我不在乎。”若琴一脸平静地说道。
苗青山见侄女若琴铁了心的要跟苟大宝过,无奈的把烟锅往后腰一别,叹了口气说:“照顾好自己,我跟你哥不在跟前,有啥事了,多跟书商量商量,彼此也好有个照应,”说完拉着怒不可遏地若棋出了门。
叔侄俩在街上一商量,只得买了重礼去贺家赔礼道歉,贺家婆媳干嚎着说了不少埋怨若琴的话,贺大勇和贺旺财俩人倒大度的摆出一副惋惜口气说:“虽然做不了亲家,但不能因为这事影响咱这紧要的关系,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父子的,尽管开口,我父子绝无二话。”
见贺家人这样说,苗青山叔侄只得尴尬地说道:“你这边有啥事了也言传下,能帮的我们一定尽力。”
从贺家出来,叔侄俩再回到若书的医院,苗青山一脸为难的对侄子若棋说道:“就你妈那性子,这回去咋说呀!”
闷着头的若棋抬起憋得通红的脸气愤地说道:“说啥,她自己糟践自己,咱就当不知道,我看她过年回去咋说。”
“哥,别生气,想想琴姐这几年的遭遇,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也受不了,如今就是害怕那个苟大宝负了琴姐”若书身旁的车娟柔声说道。
若书看着生闷气的大哥,拉了拉媳妇车娟,一脸担忧地说:“关键是如何给家里说。”
苗青山苦瓜着脸摸出烟锅不停地抽着,若棋“唉”了声无奈地说道:“由她去吧,先不让家里知道,免得家里接受不了不说,还让岭上人笑话若琴不守妇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
……
苗青山叔侄从省城回来,王缃云几次催催促丈夫青山跟若棋商量,找个机会给嫂子苗李氏说说若琴的事,这样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可若棋坚决不让说,也不让管,若琴在省城的这些事,苗李氏一直蒙在鼓里,她以为女儿若琴还呆在贺家不回来,她嘴上骂着,心里却盼着宝贝女儿回来,哪怕是住上一晚也好。
年前,王缃云再一次催促若琴的事,她一脸担忧地对说:“琴的事,我琢磨着,咋样都得给嫂子说说,不然琴要是猛然回来,咋办?”
苗青山苦瓜着脸答应下来,随即去邓家镇跟若棋商量。
“你二妈说的没错,琴的事咱一直瞒着也不是个办法。”
若棋闷着头没吭声,以母亲的性子,要是知道若琴的事不发脾气才怪,家里这个年咋过,搞不好舅舅要是知道了,还不会去要了贺小江的命,若琴的事最好让若琴自己说,半天,才抬头说道:“大,你跟二娘别担心了,这事我觉得琴自己说能好点,不说外人咋笑话咱,我妈我舅还不知道咋个闹法。”
正月初三,女婿回门的时候,苗李氏早早起来,张罗好一切,就迫不及待地站在院门外张望,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