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侧妃消瘦的肩膀上,柔声低语道:“宁儿我知道没了孩子,你很伤心,可是你还有我。”
宁侧妃听了信王的甜言蜜语,没有露出一丝感动,反而凄然之色更浓,凄凄说道:“王爷,还是不相信宁儿的孩儿被她所害,是吗?”
“宁儿,太医检查过华儿的确是病故,我怎么可能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子嗣呢!”他当初也怀疑过,可是暗卫并未查出任何可疑。暗卫都是他的亲信,他所有不可能弄虚作假。
“呵!她是长平世家的嫡女,更是当今圣上太子少傅的女儿,她要悄悄的弄死一个婴儿,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到宁侧妃尖锐的话语。信王眉头一锁,掰过了她纤弱的身躯,寒沈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苍白的小脸,见原本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片冰凉。
恍然间,他突然想起那个在一片开满野花的山坡上,笑得分外灿烂的布衣女孩,那样的明媚,那样的快活。
年少的他虽然早已人事,却还是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望着她失了神。
而现在这个让魂牵梦绕的女孩就在自己怀里,可是那份明媚,那份快活再也找不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信王突然生出一种将要失去的惊慌。
他打横抱起宁侧妃,两人进入了内室,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她的白色纱衣,狂肆的占有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女子
“宁儿——宁儿——”信王狠狠的贯穿着宁侧妃的身躯,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唤着她。
宁侧妃只是那样静静的任由信王贯穿她,面色没有丝毫□,就连双眸都是那样清冷,嘴里低低的呢喃着:“王爷,你食言了。”
陡然间,信王因为宁姨娘的一句话,没有了任何兴趣。
信王翻身从宁侧妃身躯上下来,裹了衣衫,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床上的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躺着,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他幽幽叹口气,拂袖而去。
看到带着满身怒气离开的丫鬟进了屋子,见宁侧妃还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便上前打来了热水,清理着身子,低声劝道:“主子,孩子没了,奴婢知道您伤心,可是您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王爷了,您就是再怨再恨也得忍一忍,而且您这样自暴自弃,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您何必呢?”
丫鬟见宁侧妃还是没有反应,幽幽的叹口气,小声说道:“奴婢说一句该死的话,这后院哪个姨娘不是恨着信王妃,指不定这一胎——”
果然,宁侧妃听到丫鬟的话,麻木凄然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精神来,转眼看着丫鬟,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呢喃着:“是呀!她让别人生不如死,她怎么能快活!”
丫鬟看着有精神的宁侧妃趁热打铁的说道:“所以主子不能自暴自弃,您得看着该受到惩罚之人受到惩罚。”说完,细心的为宁侧妃盖上了锦被,放下了帷帐,躬身退了出去。
黑夜里,宁侧妃脸上露出了几分冰冷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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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佳的信王漫步在偌大的王府院子,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的白净小厮给他提着灯,陪着他走在闻见虫鸣的院子里。
在路过荷花池时,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谁在那里,出来。”随着小厮的呵斥声,他未提着灯笼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软剑上,白净的小脸上在灯光下布满了阴森森的杀气。
一张粉嫩的小脸从碧鸀的荷叶里面伸出来,紧接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儿站了出来,她小手提着沾湿了的裙子,挽着裤腿儿,露出一节光溜溜的小白腿,赤着湿漉漉的小脚踩在干净的台阶上,细细看去两个小小的脚丫印落在上面。
顾清蕊赶紧放下裙摆,遮挡小腿,有些羞恼,又有些窘迫的看着面前冷眼盯着她的信王,怯生生的说道:“我认床,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然后——然后——走到了荷花池边,所以就——”
顾清蕊一边慌乱的说着,一边去捡放在一旁的金缕鞋穿上,结果动作过于慌乱,一个不小心踩了裙角。
“啊!”顾清蕊惊叫一声,羞恼加惊惧的捂住小脸,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摔倒后没有形象的凄惨模样。
她发誓,这次真的是意外。因着前世,她在信王府真的睡不着。然后想起了这个荷花池,所以想来沈淀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发现夜里宁静的荷花池,清幽的荷花香伴随着蛙声一片片,真的很美,所以就没有忍住脱了鞋,但是并不是为了戏耍,而是提醒自己这个荷花池断送过她的命。
瞧!好不容易一次放肆,竟然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