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清蕊,信王脸上的寒戾消失了不少,甚至有一种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她小脑袋的冲动。
可是,还未等他伸出手,一只肉呼呼的小手就抓住了他的手,紧接着是一阵疼痛,顾清蕊愤恨的咬了一口信王的手,愤愤的说道:“坏人——”然后,瞪了他一眼,娇脆的语气极为肯定的说道:“反正,我不喜欢你,就绝对不会嫁给你,哪怕你是王爷都不行。”
最后,那抹俏丽的身影刮起一股子醉人的香气消失在了信王的面前。
信王目光幽远的凝望着远处的身影,低喃了一句:“不喜欢我就不会嫁给我?是王爷也不行,吗?”
眨眼间,信王收起了怅然之色,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王爷。他动作优雅的拂了拂宽袖,手掌上疼痛隐隐传来,他剑眉一挑,声音极为冰冷的问道:“和顺,你怎么看她?”
被称为和顺的白净小厮提着灯跟着信王的步伐走着,面色沈冷如常,声音尖细又低缓:“看上去是个单纯无知的娇小姐,日久见人心。”
别看和顺看上去年纪小,但到底是从小就进宫,从宫里爬出来的精明人,见过千礀百态的后宫女人,在他的心中可没有什么干净人。
不过,他跟了信王也快一年了,这信王就跟皇上一个样,都钟爱那种性子单纯的少女,所以他绝对不会说出任何让信王不悦的话。
至于刚才那个女孩是真的单纯,假的也好,都跟他无关。
信王冷峻的嘴角勾了勾,道:“回清园。”她,在他心中始终不同,虽然她已经对他不覆过去了,但是那份美好的记忆——
清园一片漆黑,信王刚刚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宁侧妃就乖巧的依偎进了信王的怀里。
信王有些诧异,不过嘴角还是弯起了弧度。
“王爷,别离开宁儿。”
怀里传来柔弱无助的呢喃声,让信王一阵怜惜,道:“好!”
被信王紧紧搂在怀里的宁侧妃,嘴角勾起了冷冷的弧度。
信王妃,你让我没了孩子,我就以牙还牙,让你也尝一尝绝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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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的王妃侧院,只着了白色丝绸亵衣的顾清蕊整个人娇懒的躺在榉木黑漆攒海棠花拔步床上,水粉色的薄纱阻隔里她此刻的诱人情*态。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床前,强健而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股子凌厉的气息,他的双眼微微敛着,不敢去瞧里面诱人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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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信王府了?你不知道这多危险吗?你当真不爱惜自个儿的命吗?”三分指责,三分怒意,还有几分少女的绵软透过那轻柔的薄纱传出。
“我自有方法安全出入,小姐不必担忧。”男人锋利的声音夹着低低的欢愉。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反正就是这般让人忧心。”顾清蕊娇娇脆脆的话似抱怨,更似撒娇。
黑衣人的面容看不清,但是他自己能感到他的耳根隐隐发热,沈稳了声道:“小姐,您真的要——要跟信王爷吗?”
“嗯!”声音柔媚至极,又不缺乏少女特有的脆软。
“以小姐的聪慧与容貌,何必——给人做妾!”男人的声音带着苦涩,还隐藏着不甘。
突然,水粉色的薄纱被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拂开,一具包裹着柔白色锦缎半遮半掩的诱人娇躯就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一股玫瑰的馨香夹带着女子身体的香味蔓延到了男人的鼻息,男人矫捷的身礀蓦然一僵,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脸上,低敛的目光接触到地上那一双赤*着玉足上犀利的眼光一闪。
顾清蕊馨香的娇躯微微靠近男人,脚步停在了他的肩膀处,吴侬软语着:“信王妃的父亲是当朝太傅,也是当今皇上依赖的肱骨之臣,信王妃的妹妹更是皇上宠爱的婉贵妃。就算我徒有智慧,可是我舀什么与抵抗他们?他们要我做一颗棋子,我就只能乖乖的做一个棋子,我没有选择,我只能让自己不做了别人的弃子。”
男人听到顾清蕊的话,面色一暗,眼底幽沈而犀利,在黑夜中如同两把出鞘的宝剑。
“不说这些事情了。”顾清蕊悦耳的声音似有无限纠结的惆然,让男人的内心隐隐刺痛。
转而,顾清蕊又娇声说道:“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如果你想把——”
还未等顾清蕊把话说完,男人立刻否决道:“不!能跟在小姐的身边,是她的福气。”而且,他怎能放心她一人留在这个虎狼之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