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带着不经意的引诱,发出委委屈屈泣声:“呜呜——你干嘛舀棍子戳我?好痛,你快把棍子舀开——”
闻言,信王又好笑又好气。突然间,他想起少女在床事儿上,只有在出嫁的时候才会有专门的嬷嬷教导一番。身下这娇娃娃当然不知道男人身上的快*活之物!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亲身教导她,好好的教导。信王在心中暗暗的决定,绝不能让任何嬷嬷教导她这方面的事儿。
这样一想,又见她疼得如此可怜模样,不由得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小东西,别怕!痛楚一下子就消褪了,爷会带你到达快乐的巅峰,爷会好好疼惜你的!”边说着,边在她体*内非常缓慢地抽**送,引诱她慢慢放松。
此刻,信王的声音低醇悦耳,带着引诱的醉人味道。
顾清蕊泪眼朦胧的看着信王,红扑扑的脸颊,迷蒙的双眼,清纯的妩媚之态勾魂至极。
信王低头亲吻着眼前白花花的饱满,手也不停的抚摸着身下僵直的娇躯,期望她能快点适应他的凶器。
渐渐的,信王感到那紧致的花谷有蜜汁流淌,他也就不再压抑自己,就着那蜜汁运动了起来。
顾清蕊一直都知道信王在床事儿上的强悍,所以她完完全全的将自己放松下来,让自己随着信王的节奏而来。
逐渐的,在信王高超的逗弄之下,她的痛楚慢慢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窜至她的四肢百骸。
“……啊……嗯……啊……”顾清蕊粉红的小嘴无意识的逸出娇吟,一双修长的双腿也无意识的环在了信王健硕的腰身。
信王见身下娇人儿面红耳热,娇喘吁吁,显然一副沈醉之态,动作越发凶悍起来。
“啊。。。梁郎。。。。梁郎。。。。”随着信王凶猛的进攻动作,顾清蕊不由自主的吟叫出声。
“爷喜欢你的声音。”
梁郎!信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子在床第之间动情叫出这样的称呼,新鲜的同时,又觉得十分诱人。
因此,他的凶器越发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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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郎,清蕊好难受。。。下面。。。又痒。。。又麻。。。。梁郎。。。”柔美的嗓音从顾清蕊嘴里飘出,情*欲晕染的嫣红,让她看起来像朵粉色的花。梦幻般的水眸更是闪烁着迷离不解的光芒,若有似无的看着信王,制造出一种极端的诱惑。
这般无意识的勾引之语,这般无意识的勾引之态,勾得信王兴趣大增,他此刻顾不得身下的娇人儿是初次承欢,竟然一把抱起她,让她那刚刚经历过人事儿的身躯就那样直挺挺的坐到了他的身上。
那凶器一入到底,顾清蕊尖叫一声,双手无意识的搂抱着信王的脑袋。
信王双手扣着顾清蕊细软的腰肢开始运动起来,她胸前的两颗饱满桃子不停的在他面前晃动出可口的波浪,他张口就叼住了桃子尖,吸了起来。
顾清蕊此刻非常庆幸自己提前吃了欢情丸,不然刚刚承*欢的处*子,哪里经得起信王这汹涌的兽*欲。
顾清蕊一直都知道信王在床事儿上不仅爱玩花样,而且欲*望极为强烈。
前一世,畏惧信王的她,可是没少在床上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渐渐的她也明白了,这信王就好她那副娇弱的小模样,能激发他身为男人的暴*虐本性,折腾起来让他觉得异常的兴奋。
既然,要做那名扬天下的女人,如果连一个男人的床弟之事都无法掌控,又如何做到扬名?所以——
为此,她专门乔装改扮去过妓院,观摩妓院里那些靡靡景致。
在顾清蕊及迷乱又清醒状态下,她被信王扶着腰肢,反覆折腾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欢情丸一点一点在体内升华。
顾清蕊整个人就柔软得就跟一滩水似的,脑子和身体都被欲*望主宰,哭喊着:“梁郎——不要了——清蕊受不了——清蕊要——死了——呜呜———”
螓首似欢快,又似拒绝的摇动,乌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身躯上,妩媚而妖娆,诱惑得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冷静。
信王也顾不得顾清蕊可怜的乞求,更何况她娇声讨饶的楚楚可怜之态让信王见了,更加兽血沸腾。
他如一只疯狂的野兽拼死在内抽**插**摩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优雅里带着从容的凶悍,似乎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
屋子里娇人儿无意识的娇吟,低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