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要求,所以当红儿找上清蕊时,清蕊没有拒绝。”
顾清蕊小脸惨白,露出了卑微的祈求眼神,可怜兮兮的乞求道:“王爷,您别生气,清蕊没有坏心眼。”
有权力的男人总对喜欢自己,想要依附自己的女人存在宽容心。
顾清蕊自认为入府后并没有明目张胆的算计任何事情,有的就是先知的便利。她只是在这份先知上加以利用,获得好处而已。
所以,她慌过那么一下,也就镇定了下来。
信王的目光就像具有透视功能,犀利得能将一切都赤*裸*裸地剥落出来,他紧抿着一张嘴,分明的轮廓因为冷酷的审视更显立体的冷威。
半晌,信王嘴角勾起一些弧度,摸了摸顾清蕊的脑袋,低醇声道:“傻丫头,只要你乖乖的,本王自然会护佑你一辈子。”
闻言,顾清蕊喜极而泣,呜呜的哭泣着,埋首在信王的怀抱里,那信赖的礀态就像婴儿找到了母亲般。
信王轻轻的叹口气,幽沈的眼底还是保留着观望怀疑之色。
不过,相对后院那些心思不明的狠毒女人来说,她这点小心思算不得什么。
反正都是他的人,他可以慢慢的□,让她知道在这个世上她只能完完全全的依靠他。
“王爷。”门外响起了和顺恭敬的声音。
信王放开了顾清蕊,道:“好好在这个院子呆着,哪儿也不许去。”走了几步后,又停顿了下来,定眼看着顾清蕊严厉的说道:“更不许爬梯子翻墙出去!”
“你霸道,你不讲道理。”顾清蕊顾不得那么多,光着脚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追着信王来到了门外。
既然,信王愿意容忍她的娇纵,那么她当然顺着梯子往上爬。至于尺度,她当然也会好好把握。
因为刚才她的一番闹腾,挽髻松散而开,未施脂粉的小脸斑驳着泪痕,撅着粉嘟嘟的小嘴,瞪着水波盈盈的眼眸,尖尖下腭扬起,三分怨怼,七分媚惑。
信王看着刚刚还可怜兮兮求他,现在又这般气人的顾清蕊心中腾腾的升起怒火,但对上孩子气的她又生出几丝无奈,最后冷沈的面孔,冷哼了一声道:“你好生给本王反思反思自个儿的错误。”而后,恼怒的挥袖而去。
气恼的信王走出了悦院,只见梁擎苍跪在地上,纤弱的身板看上去单薄得可怜,见了信王,他的声音暗哑带着细微的哭腔:“父王,娘亲绝对不可能加害王妃肚子里的孩儿,请父王明察。”
“男儿膝下有黄金,梁擎苍。”信王冷面冷眼看着梁擎苍,那疏离而冷漠的神态渀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在信王的观念里,男孩儿不能娇惯,特别是身在皇家的男孩儿。优胜劣汰,皇家的男孩儿就必须经得起磨练。所以导致他对所有的庶子都这般冷酷无情,也造成了庶子对于他的畏惧和冷漠。
“孩儿跪的父亲,更是为娘亲求情。”梁擎苍此刻没了往日的怯弱,口齿伶俐,反应敏捷。
这倒让信王不免有些另眼相看了,他嘴角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问道:“如果林氏是无辜的,你何必求情?”
“娘亲身体不好,她受不了阴冷潮湿的地牢,孩儿怕真相还未察明,娘亲就身体有恙。”梁擎苍低垂着双目,看着干净的石板路,一张青稚的脸上镇定从容。
“你好像很肯定你娘亲是无辜的,或者说这只是心中的愿望而已!”信王冷笑着,墨黑色的双眸睥睨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梁擎苍,神态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对他,亦或是对他娘亲的讽刺。
这份讽刺深深刺激着梁擎苍,他在他父王的眼底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卑微而可怜的小丑而已!
现在的他,的确是一个卑微而可怜的小丑!梁擎苍感到自己的内心像火一般的在燃烧。
火,通过毁灭而得到一切。这就是梁擎苍的感觉。
信王冷笑着瞥了一眼,一直紧握着拳头的梁擎苍,淡漠的语气带着肯定的说道:“只要王妃诞不下嫡子,身为侧妃庶子的你,就会有机会。本王,不得不相信林氏有这个动机。”
“英明的父王一定不会被假象所蒙蔽,孩儿请求父王明察。”梁擎苍停了信王之言,俯身,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掷地有声的请求道。
信王看着匍匐在地的梁擎苍,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出声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会以为见到了哪个低贱的下人!”语毕,大袖一挥,健步离去。
大袖挥起的冷风刮过梁擎苍露在空气里的脖颈,那冷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