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得让人心悸。
“你如果发酒疯,滚到外面发去,我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看着面容有些扭曲的梁擎苍,顾清蕊严词厉喝出声,但终究没敢大喝,毕竟这样的情况要让人瞧见了当真是有嘴说不清。
看着顾清蕊陡变的面色,梁擎苍收了诡笑,须臾间,顾清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梁擎苍压在了墙上。
他高大而坚硬的身躯就像一头巨大的野兽捕获了他的猎物一般将顾清蕊完全笼罩住,让猎物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顾清蕊惊疑的瞪大了双眼望向梁擎苍,他的脸上浮着轻浮的笑容。
“梁擎苍,你疯了。”顾清蕊想要挣扎,但是她的双臂被他的一只大手捉住了,双腿也被压住了,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梁擎苍笑着在顾清蕊额头落下一吻,细语呢喃着:“你要是想让人知道你大可以使劲的叫,我喜欢听你叫起来的美妙声音。”
顾清蕊脸色惨白,惊惧的双目落在了梁擎苍疯狂的神态上,声音有些哆嗦:“梁擎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梁擎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顾清蕊润白的脸蛋,湿滑的舌头卷了一圈她的耳蜗,低语吐出两个字:“干你。”
这话很下作,就像一个地痞流氓的话。
顾清蕊惊诧的看着梁擎苍。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梁擎苍舔了舔顾清蕊瞪得圆圆的大眼睛,低笑出声。
顾清蕊狠戾的盯着梁擎苍,一字一句的说道:“梁擎苍,如果你敢胡作非为,我就立刻自尽在你面前。”
“自尽?”梁擎苍嗤笑一声,放开了顾清蕊,哧啦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刀,郑重的放到了顾清蕊白皙的手中,淡漠的说道:“我成全你,如果你现在自尽,我就不碰你。”
梁擎苍挑了挑眉,眼底盛满了邪气的笑意,从容的坐到了顾清蕊身后的床上,半躺着看着她高挑的身影,又道:“只是可怜了珍儿,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娘亲。”
冰冷的威胁话语,被他用十分轻松愉悦的语气说出。
他一下子就击中了她的软肋。
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是她的问题还是信王的问题,她都未在有孕,所以珍儿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顾清蕊看着手中银白色的匕首半晌,将匕首扔到了床上,转过身,目光没有了刚才的惊惧,平静如幽静的古潭,轻轻地睨了梁擎苍一眼,重新坐到了火炉旁边,芊芊十指梳理着披散而开的发丝,轻柔细语道:“你敢深夜前来我的房间,看来对那个位置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梁擎苍朗声一笑,双臂枕在头上,道:“知我者,卿也!”
顾清蕊听到梁擎苍暧昧的唤声,嘴角微微一抿,低敛着的眉目在清晰的房间里却看不清,声音如故的细柔悦耳:“你父王的身体我看着好着呢!”
“是吗?”忽地,梁擎苍从床上打挺,利落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顾清蕊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
顾清蕊身子一僵。
梁擎苍附身含着她的耳垂,低语道:“不出半年,他就会被掏空。”
而后,那双变形的手强行掰过来顾清蕊的脸,梁擎苍含笑的目光仔细的端详着她绝美的脸蛋,感慨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的美。”
“那个异域美人儿是你安排的?”顾清蕊从梁擎苍的目光里看到了疯狂,一种毁灭与得到的疯狂。
梁擎苍又笑了,道:“我的卿卿真聪明,给你一个奖励。”说着就打横抱起顾清蕊往床上一扔。
冬日的床很软,所以顾清蕊被梁擎苍这样一扔并没有受罪。
厚重的皮袍散开了,露出了里面单薄的白色单衣,身体的曲线在这样若隐若现下让人更添几分旖旎的遐想。
梁擎苍看着卷了被子盖住自己的顾清蕊,爬上了床,伸手从被子下面握住了一只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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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顾清蕊想要抽出来,梁擎苍却紧紧的箍着。
顾清蕊平静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梁擎苍揉搓着掌中白净的小脚丫,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专门为父王挑选的美人儿,那床上功夫可是万中无一的,保管让父王□。”
“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是新鲜几天而已。”顾清蕊讽刺道。
梁擎苍冷眉一挑,低头亲吻了一口顾清蕊的脚丫,低语道:“卿可知五石散是何物?”
五石散?顾清蕊脸色闪过一丝惊异。这种东西她从书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