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亲近的人,如果失了分寸都将生出嫌隙,更何况是天家骄子。”顾清蕊温言细语地叮嘱着。
梁珍伸手探了一下娘亲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道:“娘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珍儿呀?”
没有生病,那就是有心事?不会是爹爹的事情吧?难道郁积在心,所以才会如此多愁善感?
顾清蕊笑了笑,伸手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嗔语道:“你呀!就是心眼多。娘亲还不是关心你,怕你因为和六皇子太过亲近而忘了分寸。”
“放心吧!娘亲,珍儿心底都明白。”梁珍蹬了脚上的鞋子,掀了锦被,窝进了娘亲暖和的被窝里,搂着娘亲的腰肢,认真地说道:“娘亲,是不是珍儿在哪里,娘亲都会跟着在珍儿在哪里?”
顾清蕊给女儿掖了掖被角,道:“当然了。”
梁珍璀璨一笑,伸出小手指,道:“拉钩。”
顾清蕊对着孩子般的女儿慈爱一笑,勾住了她的小手指,道:“拉钩。”
就在母女两人拉钩的时候,笑得璀璨的梁珍眼神一闪,又快速的恢覆了平静。
安静靠在娘亲身边的梁珍心思百转。作为现代人,娘亲脖子上那些类似亲吻啃咬的痕迹如此明显。
那么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是方政吗?
梁珍一下子就否定,现在的方政已经是丞相家的东床快婿,他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时间。
不是他,那么又有谁有那个胆子敢碰信王的女人?
娘亲如此憔悴,是因为不愿意吗?
既然不愿意又为什么不反抗?
梁珍拧着眉头思索着,心底没有丝毫头绪。
“娘亲,您最在乎什么?”梁珍拉着娘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整个人都窝在娘亲的怀中。
顾清蕊搂着女儿,低语道:“当然是珍儿了。”
梁珍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有了在乎就有了弱点,那么娘亲不反抗的原因也一定是因为她了。
“娘亲,是谁?”梁珍甜腻的声音变冷,如此刻刮着的寒风。
“什么是谁?”顾清蕊不解的问道。
梁珍翻身坐了起来,目光锁在娘亲憔悴的容颜上,道:“娘亲,昨夜是谁?”
顾清蕊面色陡变,转眼又笑了起来,道:“瞎说什么呢?”
梁珍一把拉开了娘亲裹着的披肩,脖子往下都是红色痕迹,沈着脸,道:“娘亲,珍儿不是傻子,冬天没有不可能有蚊虫,所以娘亲告诉珍儿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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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拢了拢柔软的毛皮披肩,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弱地说道:“是你。。。大哥梁擎苍。”
梁珍惊愕的瞪大了双目,惊呼出声:“怎么会是他,他疯了。。。。”
昨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竟然敢。。。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顾清蕊伸手搂住了女儿僵硬的身躯,低声说道:“珍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梁擎苍他现在就像个疯子,如果娘亲不顺从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娘亲,打算怎么办?”梁珍从最初的惊愕转为了冷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怎样解决才是最关键的。
看着如此冷静的女儿,顾清蕊心中欣慰极了。只有永远保持着理智,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你父王是指望不上了,梁擎苍,也是不能得罪的。”其实,顾清蕊心中也是慌乱的,梁擎苍跟方政不一样。
方政,毕竟对她是有感情的,她把握得住他。
而,梁擎苍这个男人,她是看不懂的。他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会要了她的命。
“娘亲,你老实告诉女儿,为什么您如此肯定梁擎苍将来会有出息?”梁珍目光灼灼的望着娘亲,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顾清蕊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珍儿,你父王把他从边关召回来,意思不言而喻了。”
梁珍皱着一张脸,心中十分烦恼。
梁擎苍和娘亲的关系没有一丝益处,只有害处。
这不是开放的现代,是条条框框都十分严谨的古代。
他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乱*伦,这是要丢命的。
梁珍紧咬着下嘴唇,苦闷得很。
如果她能进入皇家藏书阁就好了,这样她就能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娘亲和梁擎苍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珍儿,别怕,不论发生任何事情,娘亲都会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