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擎苍把手移到了她平坦的肚皮上,柔情的脸上闪动着希冀的亮光,柔和地说道:“我们的孩儿。。。。”
这话让顾清蕊全身再次紧绷起来,梁擎苍丝毫不在意她的僵硬,笑着继续说道:“卿卿,千万别做傻事,要是我的孩儿没了,他的孩儿,我也不会留。”
“我现在没有怀孕。”顾清蕊肯定地说道。
梁擎苍朗笑出声,道:“现在没有,将来一定会有。所以,卿卿不可以悄悄的抹杀机会哟!”
他在警告她不许避孕!顾清蕊蹙眉说道:“没有名分的孩子,他一辈子都只能活在黑暗里。”
梁擎苍脸上的假笑有了柔和的光晕,自信十足地说道:“原来卿卿是在担心这个,卿卿大可以放心,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顾清蕊面露迷惑地问道。
“卿卿生下来孩儿后自会知道。”梁擎苍一脸神秘,自信在眉宇间飞扬。
或许是他真的希望她为他生个孩儿,此刻俊朗的面容有着奇异的柔和,那种柔和格外的打动人心。
但是,顾清蕊却知道此刻这个面露柔和的男人,内里住着一个血腥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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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温碧尔面容憔悴的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半月了,除了新婚那夜,她的夫君就再也没有与她同床而眠。要么就是歇在书房,要么就是有事儿根本不回府邸。
白天?
温碧尔脸上露出了苍白的脸上浮起了虚弱而难看的笑容。
白天,她连她夫君的面都看不见。
为什么夫君如此讨厌她?
温碧尔心底想不明白,因为坐得太久,她扶着床才能站起来。
来到铜镜面前,镜子里的少女面色苍白如鬼,哪里还有一分娇艳之色。
温碧尔慌乱地舀起铜镜前的胭脂在自己的脸上涂抹起来,直到镜子里苍白的面色有了几分红润,她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可是,无论怎么笑,她都觉得镜子里的女子如此的憔悴,还有忧伤。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温碧尔惊慌又惊喜地整理了一下头发,欣喜地迎了上去,笑颜如花地柔声唤道:“夫君。”
梁擎苍冷眼瞥了一眼一脸欣喜之色的温碧尔,淡淡地点了一下头,转身便进入了内室。
温碧尔见夫君冷漠的态度,笑容艰难地维持着,跟着他的身后,甜声说道:“夫君,一定累了吧!吃过早饭了吗?”
梁擎苍没有回答,动手开始脱衣服。
温碧尔脸一红,鼓起勇气伸出手去帮梁擎苍解衣衫。
梁擎苍不悦之色乍然而起,冷冰冰地拂开了她的手,道:“我自己能行。”
连日来的委屈在一刻被梁擎苍的冷漠和疏离激发了,温碧尔红着眼眶,含泪质问道:“夫君是不是讨厌我?”
梁擎苍见温碧尔哭哭啼啼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喜,冷言道:“你有这个自知之明便好,省了我不少事情。”
闻言,温碧尔脸色煞白,身子摇晃了几下,悲愤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犬戎女子,而我是梁国子弟。我们只会是仇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朋友,更不会是夫妻。”梁擎苍一边毫无感情的说道,一边解下衣衫,穿戴上了官服。
俊秀挺拔的风礀与他的冷酷形成强烈的反差。
温碧尔扶着一旁的屏风,才站定了身子,脸上已是泪流满面,哽咽地问道:“既然如此,夫君为何要同意这门婚事?”
“娶你,不过是君命。”梁擎苍丢下一句话,便提步出门,只留下一室冰冷给悲伤欲绝的温碧尔。
这样一句话直接就将温碧尔打入了地狱,忽地,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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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和梁擎苍从华丽的宫廷往外走去。
“太子,这一次算是彻底完了。”信王轻声说道,鬓角斑白的发丝在阳光下有着刺眼的光芒。
梁擎苍平静地说道:“觊觎帝妃,□后宫,失德之人岂能为一国之君。”
太子在后宫里与一个失宠的在床上纠缠时,被人告发了,这事儿虽然被皇上封了口,但是这样的事情向来是无法被封住的。
而且,在背后策划,告发的幕后主使也不会让这件事情沈寂下去。
毕竟,这是把太子拉下马最好的机会。
信王睨了梁擎苍一眼,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