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默默地颂着经。
梁天豪忆起一日前的事情,父皇将他叫道了跟前,尖锐问道:“豪儿,这一切都是你从中挑唆而起的,对吗?”
“孩儿听不懂父皇的话!”
“成儿,这人虽然有野心,但是绝对做不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除非有心人挑拨。”
“父皇,您累了,好生休息一下。”
“豪儿,告诉父皇是不是你?”
“父皇好好休息。”
“豪儿,不愧是父皇的好儿子。父皇没有看错你,不过豪儿,作为一个帝王就不该有弱点。珍郡主,她必须嫁人。”
“父皇当真是病糊涂了,珍儿的事情哪能值得父皇闹心!”
“豪儿,你当真以为父皇糊涂了吗?你看珍儿的眼神根本不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是,孩儿喜欢珍儿妹妹,渴望拥有珍儿妹妹。”
“豪儿,她是你的堂妹,是你的血亲亲人,你要想做一个好帝王就该放下这些执念。”
“江山和美人,豪儿都要得到。”
“来人啦!来人啦!”梁皇嘶哑出声。
“父皇,想要干什么?改立遗诏?还是要再为珍儿妹妹发一道赐婚圣旨?”说着,梁天豪那双白皙的大手舀起了一旁的软枕慢慢地靠近了梁皇,直到枕头挡住了梁皇的一张老脸。
父皇,您为什么非要逼迫儿臣动手呢?
儿臣真的不想,儿臣心底真的不恨你,一点都不恨你!
可是,您为什么要死了,还要来破坏儿臣的快乐呢!
父皇,您真的该死了!
————————
因为梁皇的驾崩,新皇登基宣布举国哀悼三年,三年内禁止一切嫁娶的喜庆活动。
所以,梁珍的亲事被彻底撂下了。
而,市井里,坊间里悄悄的流传起珍郡主实乃命中带煞的孤命。
信王无论怎么查和禁止都无法让这样的流言消失,最后也只能在明面上禁止流传。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梁珍却高兴的坐在房间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品着热茶,惬意地享受着生活。
梁天豪登基了,他成了皇帝。
她可以进入皇家的御书房了,她能找到回去的方式了。
想着想着,梁珍就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忽然,梁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因为她的娘亲正被信王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倒在雪地上。
梁珍扔掉手中的糕点,茶水泼洒了一地,她急奔到了娘亲面前,信王暴怒地一脚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梁珍的胸口。
从未吃过苦的梁珍哪里受得了信王用尽全力的一脚,顿时便口吐了鲜血。
浮肿着半张脸的顾清蕊抱着吐血的梁珍,哽咽地问道:“珍儿,你有没有事情。”
梁珍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抹了抹嘴角的血,道:“娘亲,珍儿没事。”
信王一双寒戾的眸子冷冰冰地盯着顾清蕊,冷声道:“来人啦!把小姐带下去。”
“不。。。。”梁珍紧紧地抱着娘亲,目光坚毅地看着信王,道:“爹爹为什么要打娘亲?”
“你没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娘亲。”信王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脸凶狠的狰狞。
梁珍没有理会暴怒的信王,反而关怀地问道:“娘亲,你有没有事情?”
顾清蕊摇了摇头,看着面色苍白还关心自己的女儿,愧疚地说道:“对不起,珍儿。”
梁珍转过身,扑腾跪在了信王面前,一边磕着头,一边求道:“爹爹,不论娘亲犯了任何错误,请爹爹看在珍儿的情分上放过娘亲一次好不好?”
正在气头上的信王看着一心守护着顾清蕊的梁珍,顿时觉得七窍生烟。合着他疼爱这么多年的女儿,到头来最亲的人还不是他。
果然是有什么样卑贱的娘亲就有什么养不熟的女儿!
这样一想,信王气不打一处来,就着就是一脚,娇小的梁珍就像一颗雪球被信王踢到了一旁。
顾清蕊看着倒在雪地里女儿,哭泣着爬到了女儿的身边,见女儿一脸痛苦,紧缩着身躯,想来已经痛到了极点。
顾清蕊不由得紧紧地将梁珍搂在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嘶哑声唤道:“珍儿,珍儿,你怎么样?你回答娘亲。。。。。”
梁珍知道自己的爹爹一直都是一个狠角色,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女儿也是狠的。
梁珍觉得自己好几根肋骨都被踢断了,搞不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