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了。你说吧?”
张翼臣瞥了这温文尔雅,妖娆如仙,目中自带一种柔光,慵懒而明媚的就像一朵牡丹花的男人,他正用一双黑珍珠一样的眼眸看着他,但并无恶意,虽然稍见刁蛮,但是却没有杀气,这人眼神中似还有一种感情,就好像在作弄自己就别了的兄弟,于是他冷声问:“你是谁?”
“不就是跟你跪大旗输了的那个人,我们还相约不见不散。”玉自寒一笑道,故往张翼臣曾对她说:当年我有个大哥跟我一起跪大旗,第二日我胜了,后而他和我相见,对我说:有一日,我会把大周的半壁江山给你,除非你自己背弃了当年的誓言,不过,兄弟,哥哥说一句话给你听,这世界上所有的誓言都是由谎言堆积成的,只有英雄说的话才是誓言,失败者的话只有谎言,他的理想都已经破灭,世界被人打碎,何来誓言?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那哥哥长的玉树临风,刚毅冷傲,岂是你这个娘娘腔比得了的,你也不照照镜子,丑八怪。”张翼臣冷声道,虽然他很害怕这个玉家的新任家主,但是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嘴。他才不要跟这个娘娘腔低头。
“你没听过易容术吗?七爷我的易容术冠绝天下,我答应给你大周半壁江山,就是要收服你为大周效力,做大周的上将军,我要是不打算用你,当年我早就就把湘山的土匪平了,七爷我今个跟你说,你还是投降吧,否则一年之内,湘山之上,片甲不留。”玉自寒发誓这是她有数的几次用拔天下之势,对男人说话,因为最终她还是要做一个闲在家里,享受生活的女人的。
“你以为我会怕你?”张翼臣冷笑着说,玉自寒一笑道:“兄弟,七爷真的不骗你,我今个就跟你打个赌,我若输了这条命我送给你,你若输了以后你就是我徒弟,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咱们二人谁不履行诺言,对方可以不择手段报覆。”
“好,你若可以在十天之内,攻下湘山,我就服了。我便拜你为师,这一生给你当牛做马。”张翼臣淡淡的说,这是个强权纵横的,服从强权是难免的,因为霸者纵横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样说定了,请六爷放人。”玉自寒淡淡的一笑道,那如同春山染墨一样的秀眉勾了一下,那玄色的大氅衬托着那让人惊艳的容颜,给人一种狂傲不羁,却气度雍容的美感,张扬中自带一种难得的风流,许是倾国色不过如此。
夜无痕面色一变,这不是一件可以随便决定的事情,毕竟这有关于社稷江山。可是话僵在这里,就必须同意玉自寒的要求,但是她就算有把握拿下湘山,也不用说10天,这几乎是个不可完成的任务。他太莽撞了,简直莽撞到了极点,这种性格,就算很会用兵,打的也不是胜仗,因为意外永远存在。
夜无痕静静的看了这张翼臣很久,回头看了一眼意向坚决的玉自寒,他点头道:“听玉姑娘的放人。”张翼臣脸色一变,玉自寒倒是心中感激夜无痕,他这样做并没有错,因为万一她玉自寒输给张翼臣,若然是个女子说的,就算出尔反尔又如何,做大事不拘小节。
“玉姑娘,我不跟你赌,就算你出尔反尔,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六爷你赌不赌?”张翼臣冷声问,心中暗道:今天真是触霉头,居然碰上玉自寒这个女人。
这女人如何厉害已经是云城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是又如何?难不成他堂堂张翼臣难道会怕一个女人?
玉自寒看着人流拥挤兵刃相交的这一刻,背心留出一些个冷汗,她的嘴唇轻轻地翕了翕,透出一种明艳的娇弱,这种风情天下怕天下再难找到第二个,如是他冷声问:“六爷,怎么样呢?赌是不赌?”
“赌自然也是要赌的,只不过规矩和世间都不一样,这赌注一样,要跟我打赌的话就是三年。”夜无痕低声道,如今全城的兵马,出了城门的守将均都聚集在花市,所以张翼臣不答应就只有死,但玉自寒何以认出张翼臣的身份?
若说是因为祖籍云城,久居于此,未免有些荒诞,因为玉自寒自幼长在京城,在云城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若说消息网厉害,他不相信有谁的信息网比魔教更厉害。
“难道六爷的气度不如沈个女人,那赌注也要变一变,若我输了便做玉姑娘弟紫一辈子不变。”张翼臣冷声说。
玉自寒不冷不热说道:“这师父是用来背叛的,朋友是用来出卖的,你莫要跟我玩儿花样,你这点招数,本姑娘早就用腻了。”
张毅臣心中一寒,这丫时而天真无邪,时而心机叵测,他十六年观人无数,中最难揣摩的就是此女了,于是他笑笑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