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是想看她笑话,可是听着她这些时日磕磕绊绊地学下来,学得辛苦缓慢,但的确稳步向前,又觉得这事情其实没那么好笑。
殷鞅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她就这么厌恶他,累成这样苦成这样,也要从他身边逃离?长得软和,脾气却是比他还要硬。
越想越烦,他扔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明天我去马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