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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章把我带出来,所图到底是什么?”

她皱眉,猜测:“又要拿我去威胁二公子?”顿了顿,想起越鲥,她心情覆杂,补了一句:“……还是想拿我去威胁越鲥?”

皎皎没提起魏国,殷鞅这才反应过来,她还不知道她那好娘亲为她谋得了一个魏国王姬的身份。

想起定邺的探子传来的关于那位神秘莫测的魏王后的身份,殷鞅若有所思地看着皎皎:仔细想来,她也是有姜王室的血脉在的……

殷鞅目光幽深,看得皎皎心中升起几分不安。

她警惕:“你在想什么坏心思?”

殷鞅所有的想法被她一句“坏心思”驱散。

他被皎皎逗笑,一笑胸口也开始难受,于是又咳嗽了两声,笑吟吟看她:“只是想到,我这两年不怎么好过,你倒是风生水起,以前有一个崔二不够,现在还冒出来一个为了你连两座城池都不要的越鲥。”

见皎皎面色绷紧,他心情愉悦,语气一转,不屑道:“放心,我根本看不上崔二的三百金,越人更给不了我什么。施舍五座城池给这群越人,他们就乐得找不到北,也不知道还给他们,他们到底能不能再一次守住。”

盟约不过是个笑话。

越人当初率先撕毁盟约,挑起战争,现在又怎么能让殷人再度信任他们,认为他们真的会遵守这所谓的盟约?

之所以愿意同燕人和越人提出那么一个要求,不过是与他们虚与委蛇,不希望他们太早发现不对劲罢了。从始至终,他殷人会答应三国会盟这件事,就不是惧怕这两国的联手威胁。

殷鞅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被越鲥带去祈水郡的皎皎。

皎皎却不信殷鞅的话。

她讥讽道:“不是为了和越鲥和二公子作对,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埕陵?”

殷鞅被她问得一楞。

他敛了面上的笑,右手不自觉抚上了左胸的位置,沈沈看她一眼后,移开视线:“……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自有我的道理。”

国师的龟卜是一个原因。

但为她筹谋至此,当真只是因为龟卜?

殷鞅说不上来,也懒得去想,总归把她带在身边就好。

祈水郡距离埕陵路途遥远,出于某种考虑,殷鞅并没有带人往城市走,一路上跋山涉水,选取最近的道路,直接朝着埕陵的方向而去。

他看皎皎的确比以前严多了,白日亲自看着她不说,便是夜间皎皎在马车车厢里睡觉,他也要两名侍卫值夜班,死守着车厢。

在这种比看管犯人更严密的看守状态中,皎皎一日比一日更讨厌殷鞅。看到他别说是摆出笑脸,殷鞅一出现在她目光中,她就马上偏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被无视久了,殷鞅的心情也渐渐不太爽利起来。

一日晚间,他自己睡不着,便来到皎皎休息的车厢外,两根手指弯曲,敲了敲车厢,百无聊赖道:“喂。你睡了没?”

谁叫喂?他是不是天生就不会喊人名字?

皎皎懒得理他,半声不吭,假装自己睡着。

哪知道殷鞅这人真的无聊。

他居然又敲了敲车厢,这回力道更重,声音也更响。

殷鞅问:“睡了没?没睡的话,出来看个星星月亮呗。”

他笑:“你在燕地待了那么久,怎么就没学到几分燕人的附庸风雅?”

阴阳怪气什么呢。

皎皎把裹在身上的小被挪开,掀开车帘:“殷鞅,别来我这边发疯。”

殷鞅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没睡啊。”他笑了笑,直接把皎皎从车厢上拉了下来:“睡不着的话,我就陪你看看月亮和星星。你不是说你叫什么明月皎皎?叫这个名字,就该多看看月亮。”

到底谁睡不着啊?这个人真的有病。

直到被殷鞅强压着坐在草地上欣赏夜色,皎皎的脸都黑得不行。她冷冷看了一眼殷鞅,心下第无数次想:跑得了一回,一定也跑得了第二回。

不管是出于原书中殷鞅的身份,还是由于殷鞅这个人本身的性子,皎皎都不想和殷鞅离得太近。多说一句话她都嫌晦气。

殷鞅猜出她的想法,懒洋洋道:“别想了,我不会上你第二次当。你上次能逃脱是侥幸,这次就老老实实待着吧。”

怎么可能老实待着。

尽管这回和他见面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当初数十次暗杀的事情历历在目,肩上为他挨的一刀也是真的,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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