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出现在我的治下!
这要是真的,我都要活活抽死他们!!
干出这等畜生事,真给陛下,给江防水师丢人!”
吴良咬牙切齿。·小^说^宅\ ^更`新′最.全¨
说这话时,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么说,江阴侯方才着急着进入宝船厂,也是想要为国家出力,为陛下效劳?
想要惩处奸凶?”
蓝玉的语气,亦是有所缓和。
“当然!我吴良这辈子都对上位忠心耿耿,从未干出对不起上位事。
此时猛然听闻,管辖的宝船厂居然极有可能干出了这等畜生事,我怎能不怒?”
吴良用力点头,义愤填膺。
“不知……可查出来了实情?常金书这个畜生呢?
我要好好的问问的,我向陛下举荐他当宝船厂提举,他是怎么管的宝船厂?
竟然出现了这等畜生事!
他对得起谁?”
“就是常金书干的,身为宝船提举司的提举,没有他的点头,别的人可没有本事,在悄然之间把两千料的大海船给运走。
还前后一共运走了十二艘。
他这个宝船提举司的提举,眼睛又不是瞎。
总共十三艘造好的两千料大海船,一下子少了十二艘,他天天呆在宝船厂,却什么都看不到。”
蓝玉的声音里,多出了一分的嘲弄。
“这个畜生!
这个畜生!!!”
吴良闻言,气的身子都在发抖。
“能否让我见一下这个畜生,我要活活抽死他!
十二艘两千料的大海船啊!
这可是十二艘!
总共就十三艘,他敢盗卖十三艘!
他可真有本事!
真能干的出来!
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吴良一下子就红温了,浑身上下有着腾腾杀气。
看样子,一点不像是演的。
“不用了,这人自知理亏,犯下了滔天大案,断无生还可能。
在我带人进来时,便已经的提前服下了毒药,没多久就身亡了。
承认了罪过,说这些都是他干的,是为了赚钱给他儿子治病。”
吴良闻言,心中不由长松一口气。
死了好,死了好!
就知道常金书不会让自己失望,哪怕因为锦衣卫行动太快,没有办法来个火龙烧仓,销毁罪证。
但也会在关键时刻,服毒自杀,揽下所有罪责。
宝船厂那边的账目上,也绝对牵扯不到自己头上。
而龙江宝船厂那边,知道是自己暗中让常金书做这些事情的,只有常金书一个而已。
只要常金书一死,那么就没有办法,将这些牵扯到自己头上。他这次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带人前来这里。
自然不是为了和锦衣卫起冲突,和锦衣卫对着干的。
他还没有那样傻。
只是为了找个由头,来打探一下消息而已。
最想知道的就是,常金书有没有死,有没有在死前泄露出一些什么消息。
现在看来,常金书还是蛮可以的,没有让自己失望。
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算他识相。
本来吴良对常金书就挺信任,此时听蓝玉说话时,提及了常金书儿子的病,心中的最后一点担忧,也彻底不见了。
“这个畜生,当真是便宜他了!他也知道自己干的事不是人!
事发了就自杀了。
入他娘的!”
吴良在这里骂骂咧咧,怒气未消。
“要不江阴侯进去,对他尸体抽几鞭子泄愤?”
蓝玉见吴良着实气的厉害。
当下便对吴良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如此也好,不抽这畜生几鞭子,我心头怒火,着实难消。
只是……现在是锦衣卫办案,我这般进去合适吗?”
“自然合适。
江阴侯乃是陛下看重的心腹之人,这龙江宝船厂,又归江防水师管。
常金书又是江阴侯向陛下举荐的,此时发生了这等事情,江阴侯自然可以进去,抽这等狼心狗肺之人几鞭子。”
蓝玉点头,停顿一下,又接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