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姓心中更加慌乱,民怨更甚。
既是要找我这个市舶司副提举,那我就出面给他们解释清楚。
让他们明白,市舶司非如同他们所想。
出现如今之局面,是有奸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们被人利用了。
解释清楚了,事情才好办。”
听到郑士元的话,冯实想了想道:
“如此也好。
但发生此等事,又不得不防有乱民铤而走险。”
郑士元不能在此时出现了意外。
陛下寄予郑士元厚望,也对市舶司寄予厚望。
真出事了,那事情可就太大了!
“出了这等事,苏州府不能作壁上观。
就让府衙衙役,护卫郑提举周全。”
郑士元摇头:“无妨,我有陛下亲遣五百精锐护卫,不必劳烦衙役。”
可冯实哪里肯?
出现了这等事,他这边若是不派遣人马出力。
郑士元一旦有个三长两短,那就说不清了。
虽说这次的事情,是冲着市舶司,还有郑士元来的。
可如今事儿,出在了苏州府,那就不仅仅是市舶司还有郑士元的事了。
苏州府同样牵扯进去。
他这个苏州知府,难辞其咎!
必须在这上面出力,要尽可能的把事情给做好了,才能在接下来少受到处罚。
况且事发突然,苏州府这边衙役,也已经先一步的就动了。
一部分衙役,在苏州府衙之外,尽量的维持治安。
不让这些乱民冲击府衙。
事情紧急,冯实也是好意。
郑士元便不再推脱。
整理一下官袍,大踏步朝着前面而去。
“等下出去,维持着不乱也就是了,万不能对百姓们下杀手。
不可杀人。
还有府衙的衙役,也不可杀人!”
在即将出府衙的时候,郑士元想起了什么,望着带兵的张千户,以及府衙的衙役班头这些人出声嘱咐。
众人纷纷应是。
见把事情交代清楚了,郑士元这才命人继续向前。
嘎吱声响中,府衙大门打开。
大批衙役涌了出去。
随后,便是众多甲胄齐整的将士。
他们一出现,就让府衙外喧嚣不已的场面安静了不少。
并将已经快到府衙门口的众百姓,向后逼退将近丈余。
“诸位父老乡亲,我就是郑士元,市舶司副提举。”
郑士元走出府衙,望着乌泱泱汇集在这里的众多百姓,提高声音出声说道。
“这次的事儿,是个误会。
罪责不在朝廷,也不在市舶司。
而在那些黑心的商人,与那些开作坊的人!
是他们故意不开作工,专门让你们赚不到钱。秒蟑洁晓税旺 更歆醉全
从而好让你们生怨。
利用你们,对朝廷做出此等不明智的事情来。
诸位父老乡亲,且听我一句劝!
都回去!
这事儿,朝廷必然会解决!
你们的难处,朝廷不会不闻不问……”
“放屁!什么罪责不在朝廷?
这事就是朝廷不给我等小民活路!
要不是朝廷非要弄什么市舶司,还要把税收到十税六。
让众多开作坊,做正经生意的老爷们活不下去。
老爷们又岂能会停工?
就是你们还不把我等当人!”
“对!对!都是你们这些黑心烂肺给害的!”
“开工!开工!”
“废除市舶司,废除十税六!”
“停止暴行!”
“停止暴行!”
郑士元的话刚刚开口,就被愤怒的声音给打断。
这话一出,顿时便有诸多人,开口跟着附和,进行声援。
声势很足。
刚刚有些缓和的局面,马上就又一次变的紧张起来。
众多百姓也都跟着鼓噪。
而后也不是谁带的头,便有众多百姓开始躁动,向前拥挤。
一副要冲破衙役们的阻拦,殴打击杀郑士元的样子。
外围的衙役们向前,和百姓们相持。
张千户所带领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