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情世故的样子,也同样落不到一个好。
说不得便会被下面的胥吏,同僚这些给坑死,背了黑锅。
不出三五年就被皇帝砍了头。
这些崽子们可真不行
和另外几人这么一对比,这吴行,还有杨士奇两人,在他看来就顺眼多了。
“是,是。”
杨士奇点头。
朱棡也同样跟着点点头,表示这金文徴说的很对。
“金兄此番前来,有什么指教?只管明言。
我等虽都是后学末进,可终究也是同在国子学这边教书。
不说别的,单这一条就比寻常人亲切。
若真的有什么话,只管直说也就是了。
都不是外人。”
晋王朱棡望着金文徴出声说道,懒得再和这家伙多兜圈子,说废话浪费时间。
话说,晋王朱棡可是很傲的。
若是放在以往,哪怕是改头换面,隐姓埋名换个身份,在这边来做事。
面对金文徴这样的人,他同样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会有这种态度。
之所以有此等转变,还是之前中都之行时,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那一次,要不是老四护着他,他说不得早就挨了鞭子。
老四的种种作为,虽然令他不耻。
但也不得不说,老四这贱人的那种做法,才是最吃得开的。
也是经历了那一次后,他才彻底的明白,人在什么地位,就要做什么事,说什么话。
该放下架子的时候,就要放下架子了。
不然,只一味的端着架子,很多事儿都干不好,反而会弄砸。
连老四这个贱人,都能做到这些。
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而然不能比老四差!
必须要比老四干得更好才行!
而且,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是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来自于老四那边的。
老四这家伙,自己在国子学的这些时间里,是真没少干大事,
没少露大脸。
崇明那边单刀赴会,而今又在江南那边坐镇,统领大军,杀了一个人头滚滚。
还负责市舶司的诸多事务。
反观他这边,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凭借着,算术上面的能力,当了个国子助教。
和老四的家伙所干出来的事相比,那当真是差的太远。
他都不敢想老四这贱人,心里面有多么的得瑟。
见到自己后,又是何等可恶的嘴脸。
也是因此,前段时间老四回来,他都是能不见老四,就尽量不去见老四。
他现在是真着急。
要是再整不出一些成绩来,今后再见到老四,还是要躲着走。
一想到老四这贱人,在自己面前尾巴翘到天上去的样子。
他心里面就难受的厉害。
“好!好!吴贤弟也是个痛快人。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前来,还真就是有些事儿。
咱们都不是外人,那我就直接明言了。
吴贤弟的你们这些人,觉得祭酒宋讷如何?”
“宋祭酒太严厉了。
治国如治军,制定出来一系列的严苛规定。
说实话,在这里待着,是真不痛快。
各方面都受到拘束。”
朱棡闻听金文徴所言,心中一动。
为之大喜。
知道这些人,终于是忍不住了。
当下就顺着金文徴的话,往下面说。
当然,说是顺着金文徴的话往下说。
可实际上,这些也同样是他的心里话。
是他最为真实的感受。
宋讷这个国子学的祭酒,确确实实特别的严格。
可谓是铁面无私,铁石心肠。
用类似军法的办法,来管理国子学的众多师生。
作为被管理者,那是真的特别难受。
他们之前之前做学生时,就被宋讷制定,并严格执行的那一系列变态的规定,给整的欲仙欲死。
如今成为了助教。
虽然身份上有了一些的改变。
但是,依然被条条框框限制着。
日子很辛苦。
但也不得不承认,宋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