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不解。
“哈哈,吴贤弟,你忘我可是说,是我们,而不是我。
宋讷这个祭酒不得人心。
不把众学子的命当命,不把咱们这些助教当人,倒行逆施,败坏国子学,残害众学子。
对他不满的人,可不仅仅只是我们。
还有别的忠义之士。
愿意为这事出力,愿意为国除奸贼的,可不仅仅只有我们。
冯庸贤弟,也是其中的一个仁人志士。”
原来是冯庸也是一伙的!
朱棡将之暗暗记下。
“之前吊死赵强呢?也是咱们这边动的手。”
“对,那赵强成绩也不好,在班里面同样垫底儿。
家中只有一个老娘,给人织布,省吃俭用供他上学。
而他,也是千辛万苦才进入了国子学。
觉得考进了国子学,就万事大吉了
今后就出去了就能当官,能给他娘带来好生活。
可结果,来到这里才发现,他的学习跟不上。
而国子学这里,也出了新规定,对于成绩考核不好的人,在接受两年教育之后,将会把他们下放地方当吏员,并不会授官。
他这里也承受不住了,就上吊自杀了。”
朱棡闻言,再次面露疑惑的开了口。
“这事情好像也不太对。
我记得,这事国子学可是下了明文的规定,说是考核不合格的人,虽然不能再授官,让他们去当吏员。
但是,并不是说今后就不能当官了。
他们和普通的吏员不一样。
从国子学这边出去的学子,今后表现好了,在地方上考核不错,那么就可以升为官员。
今后继续进行正常的升迁任免。
只要在地方上好好干事,还是能出头的。”
“要不说吴贤弟你是个实在人呢?”
金文徴笑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的。
可咱们想让这些人自我了结,肯定是不可能给他们说实话。
咱们要进行合情合理的添油加醋。
去曲解。
这样才能把事儿给办了。
才能让这些人,合情合理的承受不住自我了结。
孙兄那里,就私底下告诉这赵强说,这其实都是朝廷专门这样说,糊弄人的。
实际上,被罚做吏员之后,今后就只能是吏员了,不能当官。
官和吏之间,有着天然的界限。
官就是官,吏就是吏。
再小的官,都是吏员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成为了吏,这辈子就和当官无望了。
这辈子都只能是吏。
朝廷如此说,只是为了让考核不合格的学生们,暂时放下心来。
用来安抚他们。
让他们暂时不闹事,接受这么个命运。
可实际上,都是骗着他们。
只要他们成为了吏,今后就没有办法再升官。
这辈子,就只能是一个小吏。
读了这么多书的他们,和那些地方上大字不识几个的人,是同一个等级,要与他们为伍。
简直是有辱斯文。
是士可杀不可辱。
与其这样暗无天日度过,反倒不如以死抗争。
家里面出了这么大的力气进行培养,眼瞅的是能当官了。
街坊四邻,亲朋好友,那也都一个个看待的眼光不一样了。
觉得你出息了。
谁能想着,突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丢不丢人?
还能不能抬起头去做人?
这些事儿,想想就让人难受,不能忍。
如此一番下来,这些人自然而然就会承受不住。”
金文徴如此说着,再次喝了一口酒。
越发觉得这状元红的滋味美妙起来。
今天,可是把他给说痛快了!
朱棡看着金文徴,心里面已经想了诸多,接下来把金文徴给弄死的办法了。
可表面上却越发的自然起来了。
“金兄,高!这些办法,我之前那是想都想不到!
居然还能这样做!
这通过这些办法,确实能让这些人合情合理的死掉。
而且,还没有人能察觉。
那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