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碗一口口慢慢地品:没错,就是这个味。
老妇人本欲进厨房忙活,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先坐在旁边不远处,将新做的衣服一侧暂且先缝上最后几针。
赵风闲忍不住道:“老夫人既有眼疾,还是少做针线活为好。”
老妇人叹道:“我儿也和你一样不让我碰活计。是我自己不放心啊,也闲不住。”
“昨日北风起,天也渐渐转凉。我想缝一件厚衣,等他回来穿上。”
赵风闲别开目光,喝完一碗眼泪拌酒,揣着答案继续问,他知道妇人想说:“既是孤儿寡母,为何令郎不在家侍奉呢?”
果不其然,老妇人的脸上浮现心酸和骄傲之色:“我儿顽皮自小不爱读书,如今以做送信小吏为生,各地往来奔走。不是不想留在家,为讨生活而已。不过我儿孝顺,无论再忙,隔月定会回来一次。”
每个月也会往家中寄不少钱,为的是不让母亲出门做活。而她都给他存着呢,以后娶妻生子自然用得到,不过这话不好对刚认识的外人说。
赵风闲早就知道老妇人在骄傲什么,跑腿送信虽然陪伴少,奔波劳碌,也有一定危险性,不过报酬不低,基本送到还会给小费。
缩衣节食的情况下能攒到不少钱,而且寄回家的钱越多,越证明自己过得好,让家人不用担心。
当天,赵风闲给妇人穿针引线,一起吃了一顿饭尽兴而归,此后暂住在附近与其当邻居。
他已经十分克制自己,本想不见的。如今既然还是没忍住和老妇人见了,反正她现在的儿子一时半会不回家,他权当“替”他陪伴亲人,能陪多久算多久。
解决这一心事后赵风闲头脑清晰多了,接下来他应该搞事业了。
去找找老乞丐的前身打探虚实,如果他还没来得及作恶的话就以教育为主,要是已经杀人放火了,逮住以当朝律法惩治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