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憋笑憋的很辛苦。
“粗人就是粗人,还装模作样,你这都能叫做诗,那我就是当代李白。”
严瑞下楼正好听到宇文秀作诗,阴阳怪气的说道,写诗这方面可是他的强项。
“你作的诗连十岁孩童都不如。”旁边王姓公子哥也凑了过来,讥笑道。
在南宋崇文抑武,文人都自诩孔圣人门生,自恃清高,从来看不起武夫和其他人。
宇文秀听罢,脸气成了猪肝色。
“干嘛,诗词不行,想动粗?这是严公子赠苏小姐的诗,让你看看什么叫诗词。”
王姓公子哥伸手将一张宣纸递给苏晓晓婢女阿绿。阿绿随即上台朗诵了起来。
赠佳人
身姿曼妙舞翩跹,
步履轻盈踏花间。
笑靥如花映春色,
倾城倾国貌无双。
“好诗,严公子这诗真是一绝。”
“看来今日严公子要拔得头筹了。”
“我等自愧不如啊。”
严公子诗词一出,众人纷纷表达了赞美之情,其中不乏有许多趋炎附势之辈。
“哪敢,我这是抛砖引玉,大家谬赞了。”
严瑞听着周围人的奉承十分享受,但表面装得十分谦虚。
“还不快滚,这等地方不是你俩该来的,想玩就去西边的窑子吧。”
严瑞看向宇文秀和陈泽两人,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阿秀,取笔墨。”
陈泽大手一挥,也不再饮酒。真是忍不了,比诗词陈泽可没怕过谁,小学课本背的那几十首拿出来都能吊打在场所有人。既然非要自取其辱,那就满足他们吧。
唐朝的诗词肯定是不能用,思索片刻,陈泽拿起笔,在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字还不如稚子,装什么文化人。”
周遭的人看到陈泽写的字,嘲笑了起来。
陈泽也没反驳,自已打了十几年的仗,什么时候读过书,字确实不咋的。
写完后,陈泽也不废话,示意宇文秀拿给婢女阿绿。
“《青玉案·夜游襄阳》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阿绿念完,全场陷入寂静。全词构思精妙,含蓄婉转,令人回味无穷。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妙啊,妙啊!真是传世之作!”
不得不说宋代文人的欣赏水平还是很高的。此词一出不论男女,看陈泽的眼神全都变了。
“这肯定是他抄的,这肯定是哪位大家的得意之作。他怎么可能有这水平?”
严瑞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显然被刺激到了。他没想到这陈泽居然有如此诗才。
“那你拿出证据来,诬陷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陈泽到丝毫不慌,这会辛弃疾才刚出生吧。
“如此水平的诗词,如果出现肯定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我等都是第一次看见,应该不是抄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显然高低立判。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阿绿对着陈泽施个万福问道。
“陈泽。”
“陈公子,苏小姐有请。”阿绿说道。
陈泽没有丝毫犹豫,在一片羡慕的眼光中去了阁楼。
“洗洗睡吧你们。”
宇文秀瞪了众人一眼,也昂着头,左拥右抱的上楼了。心想着既然质量上比不过陈统制,那就以量取胜。
“公子你不是也作了首诗?”
“罢了,这陈泽人虽下流,但这词一出便是巅峰,我等再无逾越可能。”
白衣公子对这词也是十分认同。
“走吧,今天真是扫兴。这个陈泽,今日我必须废了他,敢抢我的女人。”
严瑞恶狠狠的说道,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红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