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强行确定结局!”
来不及了。经过威胁帕缇夏反被里德警长怒视的事,苏格兰场的警察们不敢随便开枪。更多的警察下意识选择优先堵死出入口,防止嫌犯逃跑的同时等待下一步的明确指令。可塞阔根本没想着逃跑。他冲出会议室后,在众人的惊呼中,一头撞向了二楼走廊的玻璃窗。塞阔第一次还没成功,但那声沉闷的撞击声吸引到了外界的注意力。在他毫不犹豫又是一撞后,伴随着玻璃清脆的碎裂声,密密麻麻的相机拍照声此起彼伏,将于那窄小的破洞露出半张满是血迹的脸照亮。头破血流的塞阔没有去抹肆意流淌的热流。他用不是很正宗的英语高呼:“我有件事,通知全世界!”“苏格兰场不用再反复询问有什么隐情了,我杀死他们不为其他,只为自己,为部族,为千千万万个同胞!”麦金托什给的报酬很有诱惑力。不止是塞阔心心念念的钱,不止是健康的牛羊。塞阔对凯文隐瞒了很多的东西,唯独没隐瞒连环杀人案的表面起因。那可能是麦金托什为了给菲文脱罪所编的噱头,但正中了塞阔的心脏。让他深信不疑,让他赴汤蹈火。“印第安人的头皮可以换来五十美金,那一个美国人呢?”塞阔努力念着他为这起案件写的台词,“现在,我让你们知道了,一个印第安人的命等于三个美国人!”闪光灯一刻也不曾停下,将伦敦的黑夜照的宛如白天。塞阔眼睛被刺得有些疼,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混合着血液,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在瘦到惊人的锁骨处积成红色的湖。他半个身子挂在窗外,整个人摇摇欲坠。警察们已经一拥而上,拽着他的腿,企图把塞阔拉回来。“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塞阔用小刀胡乱划着抓着他的手,每一刀都能收获一声哀叫和向窗外的自由。“把我当傻子,猪狗一样圈养的道斯,他把我当成一切可以逗趣的玩意,就是不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待!”塞阔嗓子很干,这让他高声喊的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血肉,把一个种族的不堪袒露在人前。这应当是令人抬不起头的,应当令人羞愧的。但有着麦金托什准备的“真相”,塞阔眼睛明亮,昂首挺胸,“所以他死了。”“杀死一头牛,尚且要担心被顶穿,杀死一个人则会与一个家庭交恶,复仇的火焰能绵延几十年。”“那屠杀一个种族呢?我的暴起反抗是一个例外,但不是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