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
法罗有些疲倦。
归根结底,是因为奥尔菲斯掌握了最关键的药剂配方。
除非没有任何办法来获得成品了,否则,勋爵不会动真格的。
而其余的办法,只能通过一条又一条的探子性命去试了。
“德罗斯先生,您真的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法罗叹了口气,
“但我希望您能够明白,当初来到墨尔本的,是一个三人团队。就算山姆下落不明了,可我们仍然有机会,去找第三个人合作。”
“让您有恃无恐的药剂底牌,没有办法豁免所有对勋爵不敬的罪。”
奥尔菲斯以手抚胸,行了一礼:
“对勋爵不敬?我不会认这个罪名。我自始至终都记得,我们效忠的对象是女王。”
法罗眉心一跳,刚想绕过这个话题,奥尔菲斯不给机会,乘胜追击道:
“难道勋爵认为,他的优先级比女王要高?”
“怎么可能。”
法罗稳住情绪,
“天佑女王,赞美她的至高无上,她是让任何人都心悦臣服的光辉。¨x~x,s/w!k_.¨c¨o·m!”
“但您的合作伙伴是勋爵……”
奥尔菲斯保持着微笑,不在乎法罗的控诉。
法罗及时住嘴了。
奥尔菲斯一个劲的把话题往女王上面拐,让法罗不得不多想一点。
思及伦敦最近的风声,她悚然一惊。
连环杀人案会匆匆结案,是女王要举行圣诞演讲,这让大部分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从而更加谨慎。
所以案件结束后,女王改变主意,拒绝在公众面前露面。
这个符合她习惯的决定,没有引起他人的怀疑,大部分人只觉得女王想一出是一出。
可现在,法罗察觉到了不对。
她差点没能维持住优雅,略带嘲讽道:
“您还是通过勋爵才见到了女王陛下,您所获得的那点特权也是来自勋爵的关照。”
“如果您认为您已经攀上女王陛下,可以完全不在乎勋爵,那未免太高看自己的地位了。¨??2′??8_,¨看?°书÷1·网)? ?&=更3&μ新£??最?全D{”
“一个贵族,和曾经的启蒙老师比起来,女王陛下心明眼亮,知道谁更重要。”
奥尔菲斯耸耸肩:
“你说的对,嗯,国王的启蒙老师,让女王陛下惦念的国之重臣。但陛下今年是快八十了,不是八岁。”
“而且,前一代墨尔本勋爵都去世多久了?总是消费一个死人,女王陛下会偶尔感到疲倦,也是很正常的吧。”
面对奥尔菲斯的步步紧逼,法罗情绪相当稳定。
她冷笑一声:“不管您怎样淡化这份情谊,只要女王陛下在位一天,勋爵的位置就无法撼动。”
这话确实。
法罗虽然不明白奥尔菲斯是怎么绕过勋爵,获得了女王的一定支持,但那又如何?
这顶多意味着奥尔菲斯更不好惹了,不代表墨尔本勋爵的地位下降了。
奥尔菲斯无所谓道:“女王陛下重情,这是好事。”
“我也很佩服勋爵,越发低调的兰姆家族,在他的率领下像头蛰伏起来的猛兽。”
“只是可惜了你们。”
奥尔菲斯含着笑意,
“您说的对,在曾经,我们也能算得上半个同事。所以我更明白您的处境。”
“在勋爵手底下讨生活……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件足以称得上悲惨的事。”
奥尔菲斯带领着何塞,堂而皇之的从法罗身边踏过。
他留给法罗的眼神,是怜悯:
“勋爵那古怪的脾气,让人头疼。在他眼里可没有什么上司与下属,只有他和一辈子被他攥在手心里的傀儡。”
“如果我是您,我宁愿一劳永逸,好过永远在笼中苟延残喘。”
法罗反驳道:“您懂什么?”
“勋爵建立的组织可不是囚笼,恰恰相反,他给了更多人一个选择,一个全新的身份。”
“而且只要做出的贡献足够,就可以选择隐退,组织会处理好所有事,何来傀儡之说?”
奥尔菲斯满脸无趣,看着法罗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真信了?
法罗用自身坚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