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幸好钢琴平时放的壁炉比较远,差点就出大事了。”
事情得到了解决,老管家这才想起气疯了的律师,略含着歉意看向他——
“抱歉,莱利先生,那架钢琴背后的故事有点长。您只需要知道,这件珍宝在主人的心里,是可以被定义为心灵归宿的存在。”
“它与起居室共同组成了一个能让主人安心休息的画面,是没办法被简单的束之高楼的。”
老管家极力安抚着弗雷迪,
“就算我们把所有在庄园闹事的小贼全部铲除了,但如果钢琴被火烧到面目全非,让醒来的主人无法接受,我敢保证,会出现一个让我们无法强咽下的苦果。”
弗雷迪冷着脸,看都没看老管家,只不断吩咐着身边人。
“莱利先生?”
老管家试探着叫了他一句。
弗雷迪闭眼忍了忍,好像是在不断劝说自己接受队友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奇葩理由。
“莱利先生?”
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人家的庄园,弗雷迪重新睁开眼,语气虽然有点僵,但好歹还是开口了——
“我在补救。”
“那两个人还在附近,但他们利用着庄园多走道回廊的地形,卡在某个视野死角处。”
“如果是我,我现在就干脆藏在一个地方不动,等药剂配好,再找机会杀回起居室接人。我们不能这样干等,必须做出措施。”
老管家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让弗雷迪前期的努力化作几朵不起眼的水花,现在赶紧帮忙,尽心尽力思考着,提议道,
“既然他们还要回来,那我们把剩下的人往起居室放不就行了?”
弗雷迪说:“然后他们在起居室外点火,把所有人都烧死在里面。”
老管家:“……不可能吧,按照我们的推测,现在地下实验室应该还有一位药剂师和他的妹妹。他们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在外冒险的同伴吗?”
弗雷迪磨了磨牙,问:
“他们现在离开起居室,难道不就是已经抛弃同伴了吗?”
“我不管他们是演给我看的也好,还是真的要断尾求生也罢,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尽量争取成果。”
“那只猫头鹰,那对兄妹,能抓几个算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