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博达看着儿子可怜样,心里憋着一口气,想骂又不知道从哪里骂起。
这小子不知道听了哪个卧龙凤雏的计谋,居然花五十万收买某个省领导的秘书,让其吹耳边风,让省领导在会上把林宇“病退”。
这方法对不对呢?
当然对,也有一点点的可行性,不成功也无所谓,能恶心那个帮助莫小敏的家伙也挺好。
谁让林宇没事昏迷,还闹得沸沸扬扬,不落井下石都对不起洪少的霸气。
就五十万而已,洒洒水啦!
然而,洪少不知道,这就是一个圈套。
所以,后续的事情来了。
如今,那省领导递话过来给洪博达,事肯定帮你家办好。
不过,五十万不够,拿出五千万吧!
洪博达不敢一下子答应,也想确认事情的真假,把儿子招回家里。
把事情都严重性说了之后,洪承筹也承认了。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圈套。
但是,儿子已经钻了进去,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儿子,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事情肯定不是说五千万就彻底翻篇,人家也不缺这点钱。
如果说五十万还是小孩子打闹,老书记不至于真正的仇视,追加的这五千万,性质就是不一样,那是投名状。
狙击林宇不管成功与否,彻底与老书记一系结仇。
“爸!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我不想坐牢。”洪承筹见父亲脸色阴晴不定,暗道不妙,立即就跪下哀求,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洪博达不为所动,站起身说道:“我出去一趟,你最好呆在家里,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爸!爸,你,你救救我!”
“不要走,不要啊!”
“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唯一的儿子。”
“我不坐牢,我不想坐牢。”
“呜呜呜呜……”
看着父亲头也不回的离去,洪少那是哭的一个肝肠寸断。
然而,当洪博达完全离开之后,洪少就不哭了,抬起头,眸光中都是怨毒。
宋管家轻轻将洪少扶起,“少爷,您现在该醒悟了吧?老爷不可能把家产留给您的,给你十个亿出去创业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
“宋叔,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我还做过人质,没有我哪里来今天的他。”
“您反过来想想,如果他真的爱您,又如何舍得让您去做人质?”
“我不相信他对我没有感情!”
“你们感情肯定是真的,甚至超越了寻常家的感情。”
“那他现在又为什么这样?”
“以前您与他相依为命,没得选择。现在有了选择,主动感情和被动感情就要分开算了,到底哪个占据多,哪个占据少,这都影响以后财产的分割。”
“就因为那个孽种的存在吗?”洪少咬牙切齿说着。
这孽种不是好东西,不但要夺走他用命换来的财产,还要夺走他的父爱,必须要阻止。
一个是干干净净的人,一个是企图操纵公务员而坐过牢的人,人们肯定知道选谁做公司的继承人。
“宋叔,行动吧!”
“好!”
……
晚上七点,那渠屯,徐荣光家里家外,七八十人聚餐。
“林书记!您说两句吧!”徐荣光说道。
“别,你才是东家。”林宇摆摆手,连忙摇头。
徐荣光也不扭捏,站起身朗声道:“大家都知道,天湖项目有多坎坷,甚至为此我们那渠屯付出了巨大代价,也和兄弟屯子有了隔阂。”
“但是好在没有发生真正的矛盾,所有的敌人都是外面的人。”
“如今林书记回来了,还是成为县里的一把手。他拨乱反正,荡清了妖魔鬼怪,给了我们宽松的发展环境。”
“我们不再需要留下一大批人看家护院,我们的劳力也不再被浪费。”
“林书记没有忘记天湖项目,我们已经和县里,还有一些老板说好,到时候联合成立公司,工人和机器昨天也已经进场,开始做前面工作。”
“往后的一段日子,我们就要忙活起来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摸鱼。”
“下午的时候,林书记带着他的音乐家朋友们来我们这里采风,我厚颜将他们留下,感激他们对天湖的宣传。”
“大家也看到了,因为林书记和莫小敏的歌曲宣传,这两天游客多很多,甚至有些游客还愿意住下来几天,在座的各位有些人还是游客,谢谢你们对那渠人的信任。”
徐荣光向两桌客人微微欠身,表示感谢。
那些游客原本只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