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取下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下面坠着一枚雕工精美的玉佩,玉佩通体雪白,温润细腻,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张大师,我用这枚玉佩作为抵押,可以吗?”刘二妮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舍,却又透着一股决绝。她将玉佩递向张大师,手腕微微颤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这枚玉佩,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也是她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她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身,如今却要将它抵押出去,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但为了林逸,为了解开这圆盘的秘密,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张大师愣住了,他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刘二妮会拿出如此贵重的东西。他接过玉佩,放在手中仔细端详,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这枚玉佩,质地细腻,雕工精美,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其价值,恐怕远不止五根金条。
“这玉佩……”他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成色不错,倒是可以抵得上五根金条。”他抬起头,看向刘二妮,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商人特有的精明。
林逸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刘二妮会如此果断,竟然将如此珍贵的玉佩拿出来抵押。他知道这枚玉佩是刘二妮的祖传之物,对她意义非凡,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他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妮,这……”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刘二妮的手,却被她轻轻躲开。
刘二妮握住林逸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她的手心有些冰凉,却传递给他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我相信你,也相信这个圆盘。”她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信任和坚定。她相信林逸,相信他一定能够解开这圆盘的秘密,也相信这圆盘的价值,一定远超这枚玉佩。
张大师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这才拿起圆盘,重新审视起来。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轻蔑,而是多了几分认真和谨慎。他将圆盘放在灯光下,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圆盘上的每个细节,那些细密的纹路,那些古朴的花纹,都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撼。他时不时用手轻轻抚摸,似乎想要感受它的质地和温度,感受它所蕴含的岁月沧桑。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张大师轻微的呼吸声和圆盘与放大镜偶尔的碰撞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窒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林逸和刘二妮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张大师,他们的心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快,手心也渗出了汗水。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如同惊雷般在房间里炸响。
“谁?”张大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手中的放大镜差点掉落在地,他不耐烦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
“开门!查水表!”门外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语气蛮横,不容置疑。
“砰!砰!砰!” 粗暴的敲门声如同催命符,一下下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心惊胆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张大师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他不悦地低吼:“谁啊,大半夜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店里的伙计去开门,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这深更半夜的,查什么水表?这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了!
“开门!查水表!” 门外那粗犷的嗓音再次传来,语气更加急促,伴随着门锁被粗暴扭动的声响,显然来者不善。
“不好!” 千面狐低喝一声,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身影瞬间化为一道残影,挡在了林逸和刘二妮身前,如同守护神一般,将他们护在身后。他单手一挥,桌上的紫檀木茶壶便如离弦之箭般朝大门射去,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撞向大门。
“砰!”的一声闷响,茶壶撞在门上,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四处飞溅。门锁应声而碎,木门被撞得向内凹陷,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三条黑影裹挟着浓烈的杀气冲了进来,他们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他们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瘆人的寒光,直扑林逸手中的金属圆盘。
千面狐身形一动,如同一头猎豹般冲向最前方的黑衣人,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发出乒乓作响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千面狐身手矫健,动作敏捷,每一次出手都快如闪电,让人难以捉摸。黑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