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家主尖着嗓子插话进来,声音又细又高,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子:“还有那盐铁专营,我们苦心经营的生意,就被你一句血给毁了!你知道我们投入了多少心血和钱财吗?”
南宫景上前一步,双手背后,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们所谓的经营,不过是哄抬物价,垄断市场,谋取暴利。百姓们连盐都吃不起,铁具更是贵得离谱,这就是你们的‘心血’?”
张家长老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却突然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哼,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打压我们世家。”
赵霁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而视:“皇权?我若只为了皇权,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是为了这天下苍生,为了这帝国的长治久安!你们这些世家,平日里结党营私,把持朝政,朝堂上下都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
此言一出,世家们顿时炸了锅,纷纷叫嚷起来。
“你别血口喷人!”
“我们为帝国尽心尽力,怎么就成了结党营私?”
“就是,你拿出证据来!”
赵霁华和南宫景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赵霁华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证据?你们自己说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据。这些年,你们贪污受贿,与地方官员勾结,私吞朝廷赋税,一桩桩,一件件,还想抵赖吗?”
世家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时面面相觑,有的脸色煞白,有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但仍有一些人嘴硬,还在试图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