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您这又要带回来一个,恐怕不太合适吧?”
赵灵儿则一脸担忧地看向司马凝霜。她知道司马凝霜曾经是皇帝,身份尊贵,如今邵明珠如此行事,恐怕会让她心生不悦。她轻声劝道:“夫君,此事还需慎重考虑。”
司马凝霜却显得格外淡定。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放下杯子,语气平静地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邵明珠见司马凝霜如此冷静,心中反而更加心虚。他低声道:“是……羊献容。”
“啪——”司马凝霜手中的茶杯突然掉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不可置信。邵明珠见状,心中更加忐忑,连忙上前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司马凝霜冷冷地避开了。
司马凝霜站起身,目光如冰般直视邵明珠,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侯爷真是好本事啊,连我嫂子你都搞到手了。我早就怀疑你跟她有一腿,你还跟我狡辩。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真是好手段。”
邵明珠被司马凝霜的话噎得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赵灵儿听到“羊献容”这个名字,一时有些茫然。她转头看向王芸熙,只见王芸熙也是一脸震惊,显然对羊献容的身份有所了解。赵灵儿忍不住低声问道:“芸熙妹妹,羊献容是谁?为何陛下姐姐如此震惊?”
王芸熙深吸一口气,低声解释道:“羊献容是惠帝的皇后,也是凝霜姐姐的皇嫂。她的身份……非同小可。”
赵灵儿听完,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看向邵明珠,眼中满是担忧:“夫君,此事……恐怕不妥吧?”
邵明珠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他知道自己理亏,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抚司马凝霜的情绪。他低声说道:“凝霜,你听我解释……”
司马凝霜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解释?侯爷,您还需要解释什么?您连我皇嫂都敢染指,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厅堂内的气氛越发凝重,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仿佛也为这场尴尬的局面增添了几分寒意。邵明珠站在三个女人面前,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
邵明珠见司马凝霜情绪激动,连忙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凝霜,你先别生气。献容她……也是个可怜人。她如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若是留在洛阳,恐怕会落入匈奴人之手。我……我只是想给她一个安身之处,绝无他意。”
司马凝霜闻言,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可怜人?侯爷,您可真是心善啊。羊献容那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扮柔弱。她能在惠帝后宫稳坐皇后之位,靠的可不是什么天真无邪。她的手段,您怕是还没领教过吧?”
邵明珠被司马凝霜的话噎得一时语塞,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凝霜,你对她有偏见。献容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如今只想安稳度日,不会再卷入任何纷争。”
司马凝霜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尖锐:“侯爷,您什么时候多了个喜欢人妻的爱好?若是真喜欢人妻,那朕的皇后崔雨蝶,您把她收了!妾身也不会多说什么。可羊献容?她不行!妾身绝不同意她进门!”
邵明珠听到司马凝霜提到崔雨蝶,脸色顿时一变,语气也沉了下来:“凝霜,你这话说得过分了。崔皇后可是你的正妻,岂能随意提及?献容的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司马凝霜见邵明珠态度强硬,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再也压抑不住。她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声音却依旧冰冷:“侯爷,您既然已经决定了,那还来问妾身做什么?您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何必假惺惺地来征求我们的意见?羊献容那个女人,妾身绝不会接受!您若是执意要纳她进门,那就别怪妾身不留情面!”
邵明珠见司马凝霜如此决绝,心中也有些恼火。他沉声道:“凝霜,你何必如此固执?献容进门后,绝不会影响你的地位。你们都是姐妹,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
司马凝霜听到“姐妹”二字,心中的怒火更甚。她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姐妹?侯爷,您可真是会说笑。羊献容是什么人?她是先皇后!是我的皇嫂!您让我与她做姐妹?真是荒唐!”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赵灵儿和王芸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却又不敢贸然插话。赵灵儿轻轻拉了拉王芸熙的袖子,低声道:“芸熙妹妹,咱们要不要劝劝?”
王芸熙摇了摇头,低声回道:“姐